小白也就十六岁弱质少年的模样,看见少爷语气不善,心里紧张,吱吱唔唔道:“少爷,您说要,要小船的。”
“对,它确实是小,你不说,少爷我也看得出来,若是有个胖子都他都乘不下。你看看这和木头腐朽的,我都担心我一个上穿它就沉了。放眼望去,这渭水湖畔就它最寒碜,还能找到你它还丑的船了么?”江陵月被气得炸了毛。
“可是,是少爷您说的,要有诗情画意的那种船……”小白“这有诗情画意?这哪里有诗情画意了?你倒是跟少爷我好好说说它哪里诗情画意了?”
“少爷,您书房里挂的画上船都长这样……”小白弱弱地到,声音越来越小,细如蚊声。
“啊――!你是要让少爷我划着这小船去卖莲蓬么?!”
“哈哈哈哈…陵弟,哈哈哈哈……”林u几乎要止不住笑声,笑了半天才缓了过来,安慰道:“来来来,二哥陪你去卖莲蓬。”
“别难为小白了,侯爷您大忙人早上才想起来吩咐小白,他能给你弄到船就不错了。”李嫣然忍不住白了江陵月一眼。
“我当当侯爷,竟然弄不到一条小船,笑话――!”江陵月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至高无上的傲娇感。
李嫣然拉着季悦君的手便上了一只小船,声音悠悠地传了过来:“开始比赛了,从这里划到远处的那个船舫,输家晚上请客。当然,你们是男子,必须是两个来回。王爷,侯爷,你们说是吧?”说着李嫣然也不含糊,拿起床浆便划了起来。
眼看着李嫣然离开了岸边,江陵月急忙朝前迈了几步,吼道:“我们还没上船呢,你这是耍赖!”
李嫣然挑了挑眉毛仿佛在说:我就是耍赖了怎么?你来抓我啊?
“走,二哥咱们走。”
说着江陵月急忙跳上小船,林u也急忙跟了上去,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做好,好只见李嫣然和季悦君已经在水面上滑行了十多丈。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两个美丽的女子兴奋得举着船桨朝他们挥舞。
“二哥,看她们跟我们打招呼呢。”江陵月含笑得望着她们,也忍不住朝她们挥了挥手,可姑娘们见他们挥手笑得更开心了。
林u见两个绝色女子蒙着面纱在远处婀娜多姿地挥舞着船桨,画面极美心情也更着洋溢起来,玩心大起,“走,咱们追她们去。”
看着看着,林u总是觉得哪里不对,疑惑道:“陵弟,我怎么觉得她们兴奋得样子好像哪里不对呢?”
“啊――?有么?”说着江陵月也顺着林u的目光注视着两个姑娘。
两个人心里暗叫不好,异口同声道:“她们拿了我们的船桨――!”
可不是么,李嫣然兴奋地挥舞着手里两只船桨,季悦君手里握着一个。林u和江陵月急忙低头在小小船肚里找到了一只床浆,心道:人和人之间还能不能有基本的信任了?想到就心酸~
江陵月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喊道:“一个船浆,我们哥俩也够赢你们的――!”
李嫣然低头和季悦君说了些什么,接着两位绝色大美女便朝他们竖起大拇指,“要加油哦!”眼神里却是计谋得逞后的得意。
“慢点慢点――船都要被你晃翻了。我们要是湿身掉水里可就不好了。”林u紧张道。
“当女人就是麻烦,当个假男人更麻烦,放心二哥,我的胸束得可好了,不信你摸摸。”
“扑――”谁说这个了?江陵月惊到了亲哥哥。
“咱们还是轮着好好划船吧。”林u感觉把江陵月跳跃的思维拉了回来,“不过,李嫣然看起来真的没什么事,反而更让你担心。”
“二哥以后叫嫣然‘涅儿’吧,就说是我表妹,为了掩人耳目。反正江家在江南,离京都远也不会引起别人怀疑。不过,我确实很担心涅儿,有时候我在她身边,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也没做,那股绝望和死心的痛却弥漫在她身边。唉――若是这世上有让人忘掉伤心往事的丹药就好了,真不想让她受如此折磨。”
林u听了江陵月的话,心里吃了一惊,没想到时日不多,江陵月已经对李嫣然如此用心了,却也不敢点破。因为他担心地事情更严重。
“若是你想为她好,就看好她,京都里四处都是眼线,只怕现在她无论在落在皇兄手上还是李承先那都不是好结果。”
“嗯。”江陵月低声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能逃出照国又有何用,一辈子也是躲躲藏藏,能有多少快乐。聊到如此沉重的话题,两人心情也跟着一沉。
“来来来,让我来划两下。”眼看着江陵月将嫣然与悦君拉开的距离缩小了一半,林u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给――”说着江陵月将手中的床浆递给了林u。
林u摸着床浆,粗糙的木头因为长期使用的原因早已摸得光滑,握在手里甚是舒服。林u用力撑开床浆,大力地在水上划了两下,“哇哇哇――怎么船头开始偏了?这这这,船头不听使唤。”林u紧张得有划了三下,下船一步也未往前行驶,反而在水面上转起圈圈,林u黑着脸继续划着,耳朵里全是江陵月的嘲笑声:“哈哈哈……我还以为二哥什么都会呢,哈哈哈哈,二哥你推磨呢?”
季悦君听见江陵月的笑声,转过身望着林u所在的小船想一探究竟,遥望林u手忙脚乱的模样忍不住裂开嘴角,自从和她相遇后日子是比从前精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