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如果我让你收购白家,到时候新闻传的很快的,你爷爷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肯定会认为你把白家吞了是件好事情,到时候你想再还给我那可就难了,而且舆论报道太多,我扛不起来”
“唉,说的也是,这几天他应该还会找你,你先和我住一起,就把我当幌子应付他,他不敢怎么样的,等我们派进去的人有消息了,我们再行动”
“新车啊,柳大总裁好有钱”
“别和我说你买不起,赚的比谁都多就别说我了,走带你兜风去”
柳细墨和白锦弦开着跑车,在高速公路上面行驶,天很蓝,云很白,一辆接一辆的车子被柳细墨所驾驶的改装法拉利追上,左右两边此起彼伏的山脉,青绿的颜色晃着人的眼睛,流连在上面,心绪好像也如同这山体一样,起起伏伏,久久不能平息…
“现在还早,我等会儿回公司,你在酒店住着,我晚上会回来的,饿了就叫外卖”
“知道了,和我妈一样…”白锦弦说到这儿,不禁有些难受,心酸酸的,可能白妈妈已经死了,她苦笑一声,这个笑容未免太过牵强看的柳细墨有点心疼,这时候不用语言安慰什么,反而会更难过,她揉了揉白锦弦的头,然后走了,白锦弦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下来了。
一滴一滴的滴在白色洁净的布料上面,像一朵朵花渲染开来,刺痛的究竟是这没有生命的布料还是人的心扉,不论是做什么事情也好,白锦弦都是硬撑着,她这几天的笑容不多,有时候也是无意识的由于神经本能反应笑笑,心还是撕裂着伤口不能愈合。
手机的震动唤回了白锦弦溃散的视线,她一看是程慕灼想也没想就挂掉了,她没心情说话,而且她不想让程慕灼听出她哭过了。
但程慕灼一直打,她无奈的拿起了手机,一声喂低沉又柔和的声音想起。
“喂你大爷,白锦弦,干嘛挂我电话,我很担心的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
白羊座火爆的脾气说来就来,白锦弦不会因为这个生气,不说白锦弦原本就宠着程慕灼,就说她现在这样,怎么还生的起气来?惆怅的情绪比这还要深的多了。
“刚才有事情,抱歉”
“你语气闷闷的,是不是不开心了?”
“没有,最近有点忙,你知道的”
“晚上我来看你吧?”
“不用了”
“我就要来,你给我等着”
“我不在家,你来了也没人”
“那你在哪儿?”
“尚城酒店”
“那不是柳细墨开的吗?你们住一起?”
“你别想多,她这是为了帮我,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反正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不会怀疑你的,那我晚上来酒店找你”
白锦弦提前挂了电话,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