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凯凯走上前,对着工头笑了一下,然后才看向记者说:“这个场馆主要方向是承办一些花滑俱乐部相关比赛,整体格局借鉴了国外大型花滑俱乐部,这类型俱乐部在我们国家目前尚属空缺,我们最终目是获得国际花滑俱乐部联赛举办权,如果可以获得常办资格就更好了。”
记者愣了一下,没想到夏凯凯真会给自己答案。
夏凯凯又说:“楼上几层,除了会分出一部分开设华星舞蹈工作室,其他都鑫星公司办公区域。”
记者扬眉:“鑫星公司?能和我说一下鑫星公司经营方向吗?”
“体育竞技相关,但是以俱乐部模式为主体进行投资,也会构架完整职业联盟体制,形成一个相对于全面体育经济。”
记者眼睛里明显冒出了蚊香圈,困惑地问:“你们……是要做体育投资吗?”
夏凯凯笑了:“不,我们是推动体育经济发展。”
记者还是不懂,但不能显得自己太蠢,便急忙换了话题:“所以所谓鑫星公司,我大胆猜测一下,是不是有金鑫鑫和华星星?这算是两家企业联合发展吗?你们知道华国如今经济体系有多么庞大吗?推动体经济发展这个想法会不会有些异想天开。”
夏凯凯想了想,点头:“是有一点难,但是事在人为嘛。而且不仅仅是我们两家公司联合,还有友目集团也确认加盟公司。”
既然说到这个,记者眼睛里终于露出了八卦兴奋,激动地问:“说起友目集团,我们所有人都记得之前持续了半年官司。你对这种在最后几乎闪了所有人腰结局有什么解释吗?传言你们是在帮助友目集团进行资产整理,根本就是在做一场秀,对吗?”
夏凯凯正色,蹙眉:“这是哪儿道听途说新闻?您作为媒体工作者能不能尊重一下事实?很抱歉,您立场让我觉得没有再谈下去必要,再见。”
夏凯凯说了能说部分,明确表明了自己立场,采访结束,工头找来一群工人围着记者,将他送出了门。
等人被推出了门口,夏凯凯转头看着穆渊笑,问:“回答怎么样?”
“很好。”穆渊点头。
夏凯凯想了想说:“最近闻讯赶来记者越来越多,不如咱们发一个通稿出去吧,也算是为新公司做一次宣传。”
“没问题。”
新公司并不是夏凯凯需要担心,包括新俱乐部他也不需要太操心,穆渊手底下能人辈出,而且穆渊天生就是做生意料,夏凯凯就一股脑将这些琐事交给了他。
剩下五天休假,夏凯凯去了一趟S省,端午节这天是金鑫俱乐部又一家分店开店日子,也是这半年,唯一开业一家。
穆渊并不急着扩张,每一步都走稳了才会计划下一步,他对这类培训机构经营模式太熟悉了,金鑫俱乐部放在他手里就是个会下金蛋母鸡,夏凯凯现在都算不清楚自己如今有多少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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