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傲天低头覆上梅雪晴的唇,“我又想你了,晴儿,怎么办啊!”
辗转的在梅雪晴的唇上啃咬着,气息也越来越重走来。
“公主……药熬好了!呀……”莲儿轻叫一声,急忙退了出去。
皇上在干什么呢,公主早就不用他嘴对嘴喂东西了!难道是在亲吻?
莲儿的小脸腾的红了起来,皇上怎么大白天做这种事情啊,羞死人了!
整理好梅雪晴的衣服,项傲天吩咐叫到,“进来吧!”
莲儿低头进来,不敢正视皇上。
“以后,在宫外不许叫公主,一律叫小姐或姐姐!”
项傲天教导到,“在宫外住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连这些规矩都不懂?”
莲儿吓得都快哭了出来。
梅雪晴却觉察到项傲天有一点儿伺机报复的意思。
“傲天,晚间你再过来吧!”
听梅雪晴下了逐客令,项傲天瞪了莲儿一眼,庆幸莲儿一直没敢正视项傲天的目光,不然的话,莲儿就得呜呜的哭出声来。
天底下,敢直呼皇帝名字的人只有梅雪晴了吧!
现代的生活习惯,男女平等思想的洗礼,让梅雪晴无法从口中喊出“皇上”这个字眼儿,这个词给人的感觉好疏远,好压抑。
“皇上”这个词一但叫出口,那他们就不再平等,她也就成了那些嫔妃中的一员了。
她梅雪晴永远也不会加入那些嫔妃的行列,永远也不会要那种男尊女卑的生活。
她要的是平等,是相互尊重,是相亲相爱!不是花瓶,不是依附!
所以,梅雪晴从一开始,就给项傲天打下了基础,无论在什么场合,她都直呼他的名字,他也许都习以为常了吧!
再者说了,她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就是项傲天给她定规矩,她也不会去执行,她宁可还称呼他为哥哥,也不要为了做他的女人而去称呼他为皇上!
看莲儿垂头丧气的样子,梅雪晴安慰她,“你是我的人,以后,你只管听我的!别人说什么你都别在意,他们说得对,你就照着去做,他们说的不对,你就当做耳旁风就行了!”
看莲儿有了些反应,梅雪晴继续开导她,“刚才,皇上说得是不是有道理?我们这里还有小花呢,她可不是宫里的人,再说了,隔墙有耳,在外边,我们说话一定要多加小心,以免引来麻烦!”
“知道了……”经过植深入浅出的开导,莲儿明白了,还是公主会说话,说得自己爱听不说,还容易明白!
哪像皇上,整天板个脸,吓死人了!
心结被公主解开了,莲儿又活泼走来。
晚间项傲天回到了他和梅雪晴的小窝里。
手里还拿了一串手链,骄傲的在梅雪晴面前晃了晃。
“新买的?”梅雪晴平躺着问到。
“你看看!”
项傲天递到她的眼前。
“天晴?你怎么都找到了?一枚都不少吗?”
看到“天晴”两个字,梅雪晴有些激动。
就是这手链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要不然,她现在也许就再也见不到晴天白日了。
“别激动嘛!”
项傲天安抚着她,“我的晴儿这么聪明,能急中生智把手链扯断,留下记号,我也应该把它们重新串起来,晴儿说它们能驱凶避邪,那你以后就还戴着它,好不好?”
从莲儿踏入这间屋子,项傲天出去后,他就一直串这知手链,直到把它们复原。
梅雪晴连连点头。
真的是这条手链救了她。
想起这次的事情,梅雪晴又想起了壮儿,想起了许山一家人。
“傲天,壮儿一家人你打算怎么办?”
“杀!”
项傲天毫无犹豫。
“有没有别的办法?”
梅雪晴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许山一家三口人惹上杀身之祸。
项傲天拂着梅雪晴的长发叹了一口气,“当初,做出处死许海全家人的决定后,我就派寒青故意去许府,先把许山引了出来,之后,官兵才赶到,这样一来,就给许家留了一个后人,念许山的父亲许海也是两朝的元老,我就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许山不知恩图报,竟然恩将仇报!这就是斩糙不除根的后果。要是当初,我下令把他们全部杀了,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我们的孩子不会流掉,你也不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一提起孩子,项傲天又激动起来。
梅雪晴搅过项傲天的脖颈,拉向自己,她给了他一个安抚的亲吻。
“孩子会有的,以后,我们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梅雪晴实在不想看到有人因她而死。
长这么大,她从未伤害过别人,更别提是伤害到别人的性命了。
“我记得我们去看师傅,师傅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老人家说,锄jian杜倖,要放他一条去路。若使之一无所容,譬如塞鼠穴者,一切去路都塞尽,则一切好物俱咬破矣。并且,我们还不知道许山的帮里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否都落入法网,所以,现在,要是把他们全都处死,势必会引起更大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