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哥,那鹅叔做什么,他要是出些山珍海味的,我们一点赢面都没有。”
黄一飞摇摇头:“不,你知道他为什么叫‘鹅叔’,就是因为他是做鹅的大行家,他最擅长做港式烧鹅,听说他年轻时候在深井那里学了几十年,有秘方,”他说起烧鹅不禁吞了吞口水,“他还会做全鹅宴,别看他这副干瘦老头模样,摆盘特别精美,你说他做商务套餐,冷菜热炒还不是手到擒来。”
郭小铁抓抓卷毛头,她说:“哎呀这难办了,一只鹅里的美味可不少,什么法式鹅肝、鲍汁鹅掌、又肥又嫩的烧鹅腿……这套餐的档次比我们的不知高多少,光给我们五花肉和土豆生菜,不公平。”
“美女你太嫩了,社会是个大江湖,哪儿来这么多公平,”黄一飞推了一下眼镜,很老练地说,“要不是看在大老板介绍的面子上,估计他们连机会都不给,知足吧。”
两人走出仓库,郭小铁心里一团乱麻,她换位思考着,如果她来吃商务套餐,肯定也愿意吃名厨烹制的烧鹅腿,五花肉也不是不好,可实在太过简单,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黄一飞叫她别着急,一起合作想想办法,但是只有一晚上的思考时间,第二天上午就要开工了,除了几样食材,各种粮食和调料倒是随便用,可主菜档次不高,光上白米饭那还比什么呀?
他们离开员工休息区域,黄一飞很热情地要请她到大堂喝杯饮料,庆祝一下两人成为同一战线,郭小铁也答应了。
不多一会儿,他们坐在富丽大堂雅座,耳边李斯特的钢琴曲悠扬,服务生端上两杯奶茶。郭小铁抿了一口,她很少有机会享受大酒店的高雅氛围,原本应该心情愉悦,可一想到明天的商务套餐考试,她就皱起眉头来,一时半会儿没了主意。
“小黄哥,那每个人进翡翠宫当厨师,都要过这一关吗?”她问。
“当然不是,要进翡翠宫得符合其中一个条件,要不就是得过行业金奖,要不就是其他名店的厨师,”黄一飞说,“比如你我这样的年轻厨二代,他们是不要的。”
郭小铁点点头,她又问:“那刚才休息室里的厨师,都是厉害的人物咯?”黄一飞掏出手机来:“给你看看吧,休息室里有一张他们的合影,我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