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李啊，我是你蔡哥。”
“啊，蔡哥你好，你这升了副总后，怎么都不和老朋友聚会了啊，好久没见了。”
“哎，刚到新公司，这不是太忙了嘛。你懂得。”
“明白明白，先站稳脚跟嘛。怎么，今天给小弟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小李，你蔡哥最近需要一笔钱，不知道你那边能不能周转一下。”
电话那边静了一下，然后小李爽快地说道：“既然你蔡哥开口了，当初我买房也是蔡哥帮了大忙，我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没问题的，等下我就给你转账。”
蔡子昂闻言大喜，这年头，还是有靠得住的人的，这小李不就很有良心嘛。
他连忙说道：“那我等下就把银行卡号发给你。”
“没问题，发给我吧！”
蔡子昂找出银行卡，一边给小李发信息，一边对着老婆吹嘘道：“看到了吧，这些年我也没白混！现在有了事，一声招呼，就有人来帮忙。”
小娟撇了撇嘴：“别高兴太早了，看能借到多少钱再说吧。”
片刻之后，手机短信响起，蔡子昂兴冲冲地打开一看。
“招商银行提示：您的银行卡入账3000.00元整，现在余额为13000.00元。”
“三十万啊，还行，这小李也不是很宽裕。”蔡子昂随口说道。
咦，不对吧，他又仔细看了一下信息。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这个没良心的，才给我转了3000块！当初他买房，我二话没说，卡上的十万存款都借给了他，让他用了三年！利息都没要，那小子就请我吃过一顿饭表示感谢，还踏马吃的是路边大排档！饭钱都不到二百！”
小娟“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说道：“行了行了，人家估计也是手头钱不多。无论多少，这不是还有三千块嘛。”
这下蔡子昂彻底蔫了，最有把握的小李都这样，其他人的电话还用打吗？
过了半天，他仰面叹气道：“这年头，什么都靠不住啊，只能靠自己。算了，我也别折腾了，到时问问公司能不能帮一把，实在不行的话，把房子车子都卖掉！这三年我们租房住，三年后再换大房子！再到银行贷点款，估计以我的工作资历，还是能贷不少的。”
这倒是一条切实可行的路子，小娟也表示同意。艰苦三年而已，三年后不就翻身了吗。
……
原始股也是搅动了员工的心绪，几家欢喜几家愁。
王业上班后也发现了情况不对，怎么很多员工愁眉苦脸的。不应该啊，按说公司现在蒸蒸日上，每个员工都分到了原始股，应该高高兴兴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