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冷了,记得多穿点,照顾好自己。”将涅叮嘱着。
“嗯,嗯,你这一路啊,嘴就没有停下过。”荔枝嗔怪道。
“好呀,竟然嫌我烦了。”
将涅冲荔枝耳边一哼,亮出牙齿咬了她耳垂一下。
“哎呦。”荔枝捂着耳垂,装作很痛的样子。“要死了~要死了~”
隼霄从驾驶室看着两个人打打闹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你俩不要闹了,荔枝该进站了。”
“那我可走了。”荔枝不舍得牵着将涅的手,打开了车门。
“我,我再送送你。”将涅攥住两人的手,也下了车。
“我在这等你们吧。”
可怜隼霄一人待在车里。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个人,揪了揪自己略长的头发。
“今天我好亮啊。”
“那我走了。”荔枝拉着将涅给她装的满满行李箱往里走,明明来的时候荔枝只背了一个书包的。
“嗯,一路顺风。”将涅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荔枝。
荔枝没入人潮,将涅紧咬着不放,看着荔枝在人潮中越来越远,将涅往前跑了几步,踩着警戒线,使劲的追随荔枝的身影。
“要想我!”将涅大喊道。
“你也要想我!”荔枝在人群中笨拙地转身,留一个大大的微笑给将涅。
送完荔枝,将涅就回家了。轻哼着两人最喜欢的歌,迈着轻快的步子,将涅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握住门把手开门。
将涅的表情突然凝滞了,门上别的花什么时候没了?
还没来得及多回忆什么门就顺势开了。
只是斜眼一扫,客厅笔挺的坐着两个人。
“父亲,母亲。”将涅圆睁了双眼,紧攥着门把。
一声男人严厉的命令从客厅传来,“进来。”
“是。”
将涅轻轻地带上门,将钥匙放到玄关,换下鞋子。
怎么他们竟然来了。
经过镜子,今天穿的他们看来是要批评一顿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将涅深吸一口气,待会一定要随机应变。
“坐下吧。”
听从母亲的命令,将涅坐到了小沙发上。
“干什么去了?”母亲低低的盘起乌黑的头发,穿了一身黑白经典西服,仿佛是刚下班的职业女性。不过这位职业女性可不怎么友好。
“处理学生会的事情,昨天校庆,有许多事情要汇总。”将涅语气平淡,平视着母亲的眼睛。
“工作很忙啊?”母亲的语气没有丝毫体谅,反而多的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