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西干”头青年和那交警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军a牌照是中央军委和总参的专用号段,京v牌照特别是京v02打头的牌照更是中央警备局的专用号段,一般是中央领导人乘坐的车才能挂,国庆阅兵时一号首长乘坐的就是京v牌照的阅兵车,可以算是华夏国最牛叉的车牌,你说他们如何能不惊恐万分。
朱飞扬又接着开着悍马再撞了几次,直到把那兰博基尼真的完全撞成了一团废铁,才一脸嚣张地从车上下来准备找那莫西干头车主麻烦,一看原来认识,此人与段泽涛也有些渊源,只是俩人没有见过面,你道那人是谁?却是孙妙可的那位前任“***男朋友”———杨子河!
杨子河一见这两辆挂着牛叉车牌的特种车就暗道坏事了,待看清从车上下来的是朱飞扬,心里更是咯噔一下,麻烦大了!若是别人还好办,托托关系总能说得上话,唯独朱飞扬这混世魔王向来谁的面子都不卖,上次因为孙妙可的事两人就闹得不愉快,虽然自己最后迫不得已让了步,但梁子却仍然结下了,今天这事又是自己理亏在先,朱飞扬肯定会借题发挥,得理不饶人。
朱飞扬一看是杨子河就乐了,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段泽涛抢了杨子河的女朋友,今天又撞了这杨子河的车,看来两人当真是前世有仇啊。
杨子河硬着头皮,苦着脸向朱飞扬陪着笑脸道:“原来是飞扬哥啊,误会,误会!今天这事是我不对,我向飞扬哥赔罪,你的修车费用全部由我负责!”。
朱飞扬撇撇嘴道:“怎么着,我朱飞扬像是连车都修不起的人吗?再说今天你得罪的人不是我,是我兄弟,你得向他道歉!”,杨子河只得又转头对段泽涛满脸堆笑道:“这位兄弟不知如何称呼?今天对不起了,我向你赔礼道歉,你的所有损失由我全赔,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如何?”。
段泽涛冷冷地道:“车牌的作用只是证明车的身份,而不是用来践踏别人的尊严,任何人都不能漠视生命,你闯红灯就是漠视他人也是漠视自己的生命,希望你吸取教训,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杨子河心里很不以为然,嘴里却忙不迭地答应道:“你说得对,你说得对,我以后一定改!”。
朱飞扬见杨子河态度不错,就用手指对他点了点道:“算你小子识趣,反正我也把你的车给撞成废铁了,我的车的修理费我会寄账单给你的。”,说完又把手搭在段泽涛的肩膀上,笑道:“涛哥,咱们走吧,你要游燕京得找我啊,我外号就叫“燕京活地图”啊!”,说着拉起段泽涛就往前走,朱飞扬其实也是怕这俩个没对过眼的情敌再扯下去露了陷死掐起来。
本来杨子河一直满脸笑容,听到朱飞扬叫出段泽涛的名字,脸色一下子变了,眼中露出怨毒的目光,没能占有孙妙可一直是他最大的遗憾,后来迫于朱飞扬的压力不得不暂时放手,其实心里却并不死心,找人暗中调查,却发现朱飞扬和孙妙可并没有任何关系,真正有关系的是一个和朱飞扬关系很好名叫段泽涛的男子。
眼见夺自己所爱的人就在眼前,杨子河一下子无名火起,恶从胆边生,在段泽涛身后冷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段泽涛啊,怎么你有收旧货的习惯吗?孙妙可这样我用得不要了的烂货你却当成宝贝一样收起来,这品味也太次了一点吧。”。
段泽涛一听,猛地站住了,面色一冷,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一旁的朱飞扬暗道一声不好!正要阻拦,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段泽涛身影一闪直接一个后鞭腿抽在杨子河脸上,正抽了个结实,杨子河脸上立刻开了花,人也被抽翻在地。
那杨子河倒是有几分硬气,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捂住肿了半边鲜血直流的脸兀自大骂不已:“有种你今天就弄死我啊,你今天不弄死我,我总有一天要弄死你!”。
段泽涛向前迈了一步,朱飞扬连忙把他死死拉住,在他耳边小声道:“涛哥,教训一下就行了,他老爸下届铁定要进*****的,真要把这小子给打坏了会很麻烦!”,段泽涛点点头道:“我有分寸的,你先放开我!我有几句话要和他说!”,朱飞扬这才放了手。
段泽涛面若寒霜地死死盯住杨子河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有怎样的背景?!如果我再听到你纠缠和侮辱妙可,那你就死定了!”,此时的段泽涛简直就像个从地狱来的杀神,浑身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杀气,那杨子河骇得倒退了一步,不敢再怒骂。
那交警早已吓得躲得远远的,这神仙打架百姓遭殃,真要卷入这帮“***”的争斗中自己就杯具了,没想到段泽涛骂完那“莫西干”头青年又向他招手,他只得麻起胆子硬着头皮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