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吗?
慕风从来不怕这个,相反,他隐隐的兴奋起来,双眼顿时锐利起来,锋芒迸射,他舔了舔尖锐的虎齿,轻微的刺痛感激起了他
的战意。
“殷离,你知道我们的国家有一句俗语吗?”
“噢?”
他的目光下落一寸,意有所指,“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犁坏的牛。你觉得,谁会笑到最后呢?”
殷离点点头,怒极反笑,她从未见过敢在床上对着她大言不惭的男人,她拽过慕风的脚腕,用力地将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轻松
拽回身下,翻过来,擭住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看来,是我往日里对你太过温柔了。”
性器还在身体里突突的跳动,慕风眯着眼睛,“那么我拭目以待。”
室内粗沉轻浅的喘息再次交织,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更是令人忍不住遐想,究竟是怎样激烈的战况才会使得这结实的金丝楠木床
咿呀着摇摇欲坠。
殷离揉搓着他结实的胸肌,温热的手感比上好的玉石更温润,通红的乳头捻一下,胯下的屁股就抖一下,肠道蠕缩着吮含炙热
的性器,每一寸的褶皱都被巨大撑开,慕风被烫发软,浑身上下只有一处是硬的。
殷离命令他高抬着健硕的大腿压在自己的肩头,一腿无力的搭在一旁,钝角般的宽度正好将他被侵犯的屁股完全打开,肉穴泛
着白沫,肏得泛红的穴口无力阻止着性器的进入,无人抚慰的红肿性器高高翘起顶在壁垒分明的腹部,时不时激动地弹跳一
下,铃口溢出饥渴的透明粘液。
男人是视觉动物,美丽的事物永远会第一时间吸引他们的注意。
慕风觉得自己有些坏掉了。
他的身体正经受着巨大的快慰,明明连思考也做不到,可是他总忍不住去追寻在他身上攻城略池的人,她汗湿的长发,眼底烧
着欲望的双眼,在侵略他时摇曳的胸乳,甚至让他都忍不住感到羞稔的,在股间穿刺的通红肉棒,这些都像一朵花一样,在他
眼前绽放。
现在的殷离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她的气味,她的体液,她的呼吸,此时都是为了他而盛开。
她身体的一部分正被自己包裹着,用力的进入到最深处,光是这样想着,他居然颤栗着高潮了。
疯狂痉挛的肉洞似乎想把体内的一切都榨个干净,四面八方的软肉都缠过来,绞着性器,让它吐出灌溉的精液。
殷离察觉不妙,身体刚退出一半,就被在高潮中迷醉着的慕风一脚勾了回来,他紧紧扣住她的腰,死死地盯着她,怎么可以就
这样放过她呢。
滚烫的精液一泄如注,冲刷在敏感的肠道,如江流一般奔涌向更深处。
慕风溢出低沉的叹息,“这局,是我赢了。”
“是吗?”殷离抵着他的肩,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不要太自信。”
慕风狐疑地看过来,身体忽然一抽,还未发泄的性器被殷离粗粝的指腹用力搓了两下,就不可抑制地喷发了出来,腥黏的精液
溅射在两人中间。
低低的笑声从颈边传来,殷离勾着他的脸含住他的唇,如甜美的毒药,“是你输了。”
他们对视一眼,时间还很长。
年轻人总是有用不完的体力,他们极尽所能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狠狠发泄着。
慕风不想让自己太过狼狈,总是在高潮时强忍着前面不泄,每每都被殷离揉弄两下就溃不成军。
不过几次,他就已经脏兮兮的,甚至连头发上都沾染了不知名的体液,脖子上,肩膀上,甚至连屁股上都遍布了牙印吻痕,最
可怜的是他的肉穴已经完全合不拢,半软的肉棒退出来之后,从那鸡蛋大小的洞口看进去,隐约能窥见白色精液,殷离总爱促
狭地伸手进去抠挖,不多时便能挖出一捧浓稠的液体,喂进他的嘴里。
慕风起初十分的抗拒,殷离低声哄他,不断地亲吻他的唇,吃着他的舌头,迷迷糊糊之间就被她得逞了。
那味道说难吃倒也不难吃,涩涩咸咸的。
殷离抱着他靠在床头,狰狞的性器隐没在慕风的股间,她不急着动,反而饶有兴致的把玩着他的囊袋,两颗本来弹药充足的肉
球此时已经萎靡不少,看着精龙活虎的肉棒虽然还翘着,但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了。
慕风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输了,可是事实就是他被殷离操到腿都抬不起来,只能像个女人一样软趴趴地靠在她怀里,屁股有一
下没一下的揉捏着,牵连着软肉摩擦腹内的性器,酥酥麻麻的舒服。
殷离咬了咬他的乳头,似笑非笑,“现在你觉得我被榨干了吗?”
慕风无奈地按了按额角,有些后悔昨晚口不择言的那一句话。
殷离摸了摸他一夜鏖战的勋章——眼底下淡淡的青色,终于决定放过他,掐住他的腰,不紧不慢地耸动起来。
心知这是最后一发,慕风也配合起来,双手撑在墙壁上,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
他舒服的眯着眼,肠道火辣辣的,刺痛中带着快慰,看来他的身体并不太能承受她的全部精力,他得尽快想个办法了。
作者有话说:
不更新是因为太懒了。
今天有小天使找到我,说这本下架了,我惊得迅速爬上来,发现是我自己操作失误,不小心把书籍隐藏起来了。
感谢各位小天使们的等待,也说声抱歉,让各位久等了,大肉奉上。
希望疫情结束后,大家都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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