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大冬天,再加上是土路加厚雪,胡天伦除了摔得浑身肉伤外,并无大伤。
站起身,强忍着疼活动了一下筋骨,便准备回家养伤。
不过绿衣却没有让他走的意思。
运起轻功,直接从胡天伦的头顶飞过,落在了胡天伦的面前。
“我家夫人已经应了你家这下人的要求,去请了人来给你评理做主,胡公子现在离开,怕是早了些吧。”
胡天伦没有听明白绿衣这话是啥意思,转头看杜生,却发生杜生一脸的汗。
这大冬天的,怎么就热成了这样?
杜生还在想着如何让胡天伦明白之前的事情时,单正也是一路施展轻功赶了过来。
到了这里,见到了绿衣,却没有见到莫愁的轿子时,一双狠厉的眼睛射向胡天伦主仆。
“小姐拐进旁边那条路进宫去了。那位是胡制台的长公子胡天伦,他刚刚在这条街上纵马狂奔,后来坐下的马死了,他整个人摔向了小姐的轿子。哪~”绿衣用下巴点了点杜生,“他让小姐报上名字,说是要让胡制台抄了咱们府上呢。”绿衣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有些忍不住的想笑。
单正转过头眯着眼上下打量胡天伦主仆,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对着绿衣说道,“你跟去侍候,这里交给我。”
绿衣点头,怜悯又嘲讽地看了一眼胡天伦主仆,转身施展轻功去追轿子了。
被留下的胡天伦与杜生对视一眼,心里生出了一抹不太好的预感。
“来人,将这一干暴民押入天牢候审。”单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胡天伦主仆,在其他禁军到来之后,直接下了命令。
胡天伦一听到‘天牢’二字,浑身一颤,大声的喊着‘我爹是胡制台,你们不能抓我。’
可惜无论他这声音喊的多大,都没有人听在耳里。
单正大手一挥将跟着胡天伦出门的所有人都带走了。于是在没有任何人替胡制台通风报信的情况下,胡制台和胡少夫人竟然都不知道胡天伦被人带进了天牢。
至于那个跟着莫愁轿子的小厮,在莫愁从宫里回来以后,这才回了胡府。回到胡府后,听说自家少爷还没有回来,这位便直接回了下处自行休息去了。
胡少夫人见到入夜了自家男人还没有回来,以为又是寻花问柳去了。气得摔了茶杯也自行洗漱不提。
第二日,看着胡家二弟和弟妹那了然的神色,胡少夫人心里甭提多恨了,却还要在公公面前为自家男人遮掩一二。
胡制台还是知道长子的德性,见此也跟胡少夫人想到了一起去,气呼呼的冷哼一声,压根就没有想要将人找回来,用过了早膳便去上朝了。
于是乎,等到胡制台想要找儿子,并且找到那个小厮的时候,已经是过年前几天的事了。
可惜,这小厮只知道那天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却是毫不知情的。
不过有这前半部分,胡制台到也知道了自家儿子要如何寻找。
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回到当下,莫愁进了宫,直接去了张太后的宫殿,在那里将自己要建一所女学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太后闻言,半晌没有说话。
洲主这是要搞事呀~
“属下明白了,明儿就请些官家女眷进宫来。只是,”张太后顿了顿,“咱们这所女校也要同军校那般不收学费吗?只是这笔费用朝中怕是?”不会通过的。
军校那边是不收学费的,一切费用都是有户部拨款,从国库里支出。不过凡是进入军校的学生却是采取淘汰制的。如何有人被淘汰还想着在军校入读,那就必须缴纳一定数目的助学费。
现在莫愁说建女校,张太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学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