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管三也明白自家洲主为什么不使用生符,归根究底还是怕把这人折腾瘦了。至于为什么不用绞肉机,那还是因为观礼的人里只有紫荆洲的人罢了。
唉,他还是回去好好的想一想,如何能将花冲养的白白胖胖的。毕竟瘦了,就卖不出去多少银子了。
不过以自家洲主的性子,估计花冲的肉,起价也不会太高了。
花冲没有想到展昭的媳妇就是紫荆洲主花蓉,怔愣之时竟然听到莫愁如此言论,心中虽害怕,可却又觉得自己抓住了莫愁的把柄,当下撕扭着不肯走,一边与压着他的人使劲的挣扎,一边朝着坐在上面的莫愁吼道:“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身份说出去吗?”
敢将他弄到大庭广众之下去片肉,她就不怕自己在那么多江湖人和受害的老百姓面前将她的身份说出来吗?
莫愁斜了一眼花冲,笑得很是温柔婉约,“你没有舌头,如何说话?你的手筋尽断,如何写字?你的牙齿都掉光了,你又要如何咬笔呢?”
包青天里有一个单元,讲的就是真假状元。那真状元被假状元弄得那么惨,最后是怎么败的?
因为他没有敲掉真状元一嘴的牙,让真状元用牙咬着笔将事情真相道了出来。
所以,莫愁准备吸取教训将那嘴的牙都给花冲敲掉。
更何况,就算是这些都没有用,她不是还可以点了花冲的穴道嘛。
一副询问口气,一脸温温柔柔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着实让人心惊。
我的妈呀,这女人怎么能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说出这种让人毛孔悚然的话?
这么的心狠手辣,又那么的血腥暴力。
花冲算是明白了,他必须想个办法自我了断,不然他就算是想到自我了断,面前的女人也不会允许自己打破她的计划。
说到做到,被制住的花冲猛的低下头,准备用额头去狠狠的磕碰大理石的地面。
可惜他刚有所动作,就被人制止了。
“不到五更天,阎王不会收你的。”对着花冲露出一抹血腥的笑容后,莫愁才对一旁的侍卫命令道,“将人带下去,好好的看着他。每天给本座仔细的喂养,绝不能让这畜生掉了份量。”
“是。”
“对了,先将这人的牙和舌头都取出来,再将手脚筋脉剪断以防他不老实。至于二月二之前都吃什么?可以把肉糜弄成粥喂他。”
“…是。”
管三颤抖了一下,他活到今天终于见到了古今第一采花贼人生的最后是如何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幸福生活的。
泥嘛,他都快要不能直视衣来伸手,饭来张嘴这句话了。
看着花冲望向自己那愤恨的眼神,莫愁…艰难的翘起了二郎腿,很是得色。
只是肚子太大,这个动作对于莫愁来说太艰难了些。
虽然身体做不到狂傲霸气拽的标配动作,但是莫愁脸上的表情却是分毫不差的摆出了让花冲看了会吐血的张扬跋扈。
……
开封府的审案能力无庸置疑,而刑部,也不是吃干饭的地方。在罗北和展昭将证据和一干嫌犯都抓到后,这件想要让包大人身败名裂,让包大人与展昭分道扬镳的计划就这么失败了。
从白如梦那里知道了庞太师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后,刑部又提审了尚义和文师爷的风流媳妇艳娘,从这三人口中得到了更有利的证词。
不过很可惜的是这三人除了能够拿出庞太师给他们的银票以外,根本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证明是庞太师在背后使指的这一切。
不过按着流程,刑部何尚书还是将证词汇总,等到新年第一天上朝的时候递上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