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确实有点好奇,“……那你到底是道士还是实习生啊。”
以她的想法,周锦渊这嫩模样,只能是实习生了。
事实上,周锦渊来海洲三医院后,也没少人把他认成实习生,从病人到其他科室的同事。
“都不算正确,我是在家修行的道士,也是这里的医生,你们挂的就是我的号,我可不是实习生。”周锦渊强调,他是有独立诊治权的医生啊。
柳美兰:“……”
她又想走了。
刘吉龙:“呃,你那天还看了我老婆一眼,就说她有病,有家传秘方能治……不是,你真的是医生吗?”
要不是周锦渊看起来不怎么能打的样子,他估计都不会放心坐下来,总觉得刚才像是一步走进了异时空的什么骗子窝点。
要是周锦渊在说什么奇怪的话,他估计要举报了。
周锦渊索性把自己新办的工作证给翻出来了,觉得挺冤的,“眼力好我也有错吗?你老婆这个病,我们家的秘方不知道治过多少了,我当然一眼就看得出来。”
虽说中医是望闻问切结合,四诊合参,但有些病他确实从外表就能一眼确诊啊,水平高也是他的错吗?
面对这两人怀疑的目光,周锦渊只得看了一眼病历本上的名字,又道:“柳美兰是吧?你所患的病在中医属于‘崩漏’范畴,具体到你本人,应该至少有四个月都月经淋漓不尽,时常大量出血,甚至导致贫血,经血颜色比较淡。并有头痛、头晕、无力、腹部胀痛等情况,食欲也大受影响。”
柳美兰和刘吉龙对视一眼,他们没给周锦渊看检查结果,病历本周锦渊也没翻开,今天还是临时起意过来的,要说做局,那绝对不可能。
这么大的海洲市,他们还能重逢,就够不可思议的了。
周锦渊说的内容也完全符合柳美兰的状况,要说其他的是蒙的,那总不可能连她经血颜色都能蒙中吧。
单从这一手看,柳美兰有种感觉:这个脸嫩的医生好像还是有点水平的。
柳美兰原本随时要走的动作,一下成了稳稳坐在凳子上,试探地问道:“医生,那你看该怎么治啊?能治吗?”
“别急,我先给你把个脉,然后斟酌一下如何治疗。”周锦渊这一手足以取信病人的本事,总算取得了信任,他安抚地道,“我家秘方很灵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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