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种被怼的一哽。半晌他道:“恩,倒是伶牙俐齿。”
西施笑了,也没再说话。
做人要懂分寸,虽然说自己仗着样貌持宠而娇,但是也并非缺自己不可的。
没有西施还有郑旦,没有郑旦还有别人。
文种虽心有不满,但是这一天来的一庄庄一件件,都可以说明西施会是一个好助力。
于是他也没多停留,便走了。
至于范蠡和西施之事,若是范蠡真的能将西施的心锁住,对于未来他们行事,也增加些筹码。
“姑娘,咱们可要回房吗?”星辰问道。
西施点点头,看着文种消失的方向,总觉得好像哪里她没搞清楚。
而郑旦这里。
范蠡将她送回来以后,东长西短的说了许多,且都和颜悦色的。
可郑旦细细想来,这些话没有一句重要的。
这样一反常态的范蠡,让她起了疑惑。
风铃说:“姑娘,你就别想了。我猜呀恐怕是范大人发现西施姑娘有许多不好的地方,所以这就转向你这里了不是。”
说完还一脸的开心样子。
郑旦瞪了她一眼说:“你以为范蠡是谁啊?他说转就转,这里又不是他的后宫。”
郑旦皱着眉,仔细想了半天我没想明白。
她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风铃撇着嘴,歪头看着窗外。
假如此刻她们能够接触到另外一群人,恐怕一下就能想通其中的关联了。
可惜,她们仍然处于相互隔离状态。
而当她们再次聚集在一起的时候,都已经被滦姑姑警告过,不允许再议论此事了。
傍晚时分,滦姑姑来了西施这里。
西施很惊奇,她这里许久都没有事情,所以滦姑姑也很少来。
此次来,必然是有事咯。
“星辰,上茶。”西施对着星辰吩咐到。
然后对栾姑姑行了礼说:“姑姑许久都不来西施这里,西施都想您了呢。”
滦姑姑笑道:“行了,你翻来覆去就这几句哄人的话,还偏就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星辰将茶端上来,为两个人一人倒上了一杯。然后恭敬的站在了西施的身后。
西施笑道:“姑姑且先用茶,缓口气。”
滦姑姑也没客气,直接就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二人谁也没说话,好像这茶水是时间最好的茶一般。
半晌,滦姑姑道:“我来就是通知你,此次种大夫前来,是要将你们接回越王宫的。恐怕是因为你和范蠡的事……”
说到这,滦姑姑就住了口。
不过西施明白她的意思。她也有些无奈道:“不瞒姑姑,其实我和范大人,真的没什么,他每日里来,也就是说些曾经游历事的闲人野事。而我,也是将他当做哥哥待的。”
滦姑姑一笑。看向西施说:“你是怎么待他的,又或者他是怎么待你的。这些都没有人会在乎。别人在乎的,只是自己看到的,和自己希望看到的。”
西施不明白滦姑姑这话的意思。
别人是谁?又看到了什么?又希望看到什么?
这时滦姑姑又道:“好了,你也别想太多。我来不过是想告诉你一声,回了王宫,恐怕就不会是我再管着你们了,不过你放心,人想必会是我的好姐妹,到时我与她打个招呼,她定会照看你的。”
西施连忙起身对滦姑姑行礼道:“有劳姑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