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尧:“…”
宁清起身急道:“那现在人呢?”
魏尧拉了拉他:“别急,为避免人多眼杂,田塍带着人在别的客栈歇脚,我让他去找找。”
林荣恍然道:“原来如此,我就说田将军怎么后来不见人影了。”
宁清瞥了他一眼,他便悻悻地闭嘴不再说话了。
——
昨夜,费添醒来后只觉得脑后生疼,酒却醒了大半,这才发觉自己被人捆住,眼睛上蒙着布,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许是察觉到他醒了,下一刻蒙着他眼睛的布便被人摘了下来。他抬眼一看,险些吓晕过去。
“你,怎么是你!”
朴豫穿着一身夜行衣,看着颇为来者不善。先前费添摆了他一道,不成想他这么快又找上门来,防不胜防,因此眼下很是无措。
朴豫看着并未气恼,而是笑着道:“殿下上次不告而别让我们一同好找,还好总算找到了。”
费添小声道:“你这哪是找,分明是绑。”
他突然察觉出不对,湟州据昌州路途便不近,何况他如今地踩东夷,朴豫是怎么跟来的?
费添心知他们不会对他怎样,胆子一上来,质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朴豫故弄玄虚地笑了笑:“这个殿下就不必管了,奴才自有法子。”
既然此路不通,那就换条路走。
“你好端端的绑我做什么?”费添谨慎地看着他。
“这不是有前车之鉴吗,未免殿下中途挣扎手下们不分轻重伤了您,只能先委屈您片刻,奴才把话说完就会替殿下松绑。”
费添挣扎了几下,可惜被绑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只得服软:“你想说什么?”
“先前奴才与殿下说过,主家一直记挂着你,既然殿下来了东边,自然免不了见上一面。”
费添脑袋还蒙蒙的,半晌才反应过来:“什么,他在东夷?”
朴豫依旧未直接答复,只是道:“总之话奴才已经带到,时机到了主家自会来见您,殿下只需等着。”
就爱故弄玄虚,费添心里腹诽着,嘴上道:“你说完了?那还不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