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谁呀,你躺着,我去看看啊。”谈小爱把门欠了个缝,往外一看。好家伙站了一溜的人。
“我是来找它的主人的。”门外的人朝谈小爱晃了晃手中的镯子,从门缝里挤了进来。直奔我走过来。
“醒啦,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看着眼前的怪大叔,脑子满是问号。瞟了姐姐一眼,她也直摇头。
“请问你是!”
那人听见我问他是谁,两眼顿时亮了起来,瞬尔又暗淡了。摸了摸眼角的泪。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这么说你是我哥?”
“对!”
“我是你妹?”
“对!”
那人怕我不信还说出了我耳后疤痕的来历还有同款的银镯子。说的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我看姐姐站在一旁目光躲躲闪闪不敢和我对视。
这是一出大戏,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我都不知道我应该什么反应,哭还是笑。我这么淡定不大合适吧。
“那个,如果我刚才没听错,是你绑架的我。”
“是。”
“我是你妹妹,那钱是不是应该……”
“老三,钱拿来。”
那人把箱子递了过来,满脸内疚。如果忽略他那身纹身和拇指粗的金链子,我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汉子是个黑道大哥。
“我知道你一时也接受不了,这是我的电话号。有困难来找我,另外那个妹夫以后再进货,报我的名字,谁也不敢糊弄。对了,妹妹你现在叫啥名。”
“呃,谈小乖。”
“好名字,呜。老三回去告诉弟兄们这个名字。那我先走啦。呜呜……”
送走了软萌软萌的黑道大哥,徐晓辉也把包子买回来了。
把纸条叠好放在口袋里,吃了几口包子,又睡了过去。
“这钱怎么回来了。”徐晓辉瞪着眼睛,悄咪咪的走到了谈小爱身旁。
“嘘,咱们出去说。”谈小爱拉着徐晓辉来到了走廊。一五一十的说了刚刚他错过的事情。
“这也太狗血了吧!”
“我也没想到绑架还能绑出个哥哥!”
徐晓辉一边啃着包子,一边想着,这是因祸得福么。
第二天进货顺利了多,估计是我那个便宜大哥打了招呼。不过奇怪的是连个面也没漏。三个人又在广州逛了小半天,坐着火车回去了。
☆、热心的老乡
徐晓辉卖衣服的摊子是一条商业小街,从早到晚都热闹的很。我们住的还是原来的地,离这个摊子也就十分钟的路程,穿过一个十字路,走几步就到了。每天早上六点起,路过早餐铺子吃一屉包子喝一杯豆浆,收拾好了。八点准时摆摊。下午的时间倒不是很固定,人少就早一点收,人多就多一点。每天这样过倒也挺有趣。空闲时间看看胡同口的老头下象棋,就算是看看过往的行人,都觉得十分有趣。
此时的这个年代,虽然没有高科技产品。也没有各种豪华的代步工具。人们的生活乐趣也不仅仅止步于手机。满满都是一种烟火气。就算街角的破旧木门上的铁锈,都带有历史赋予他的独特意义,而不是现代化技术下的千篇一律。
“又在发呆。”
“啊,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