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海洋生物几乎没有几个是和现实世界相同的物种, 就算是勉强外形相同,吃起来的味道却是天差地别。
淡水没有洞穴里面那样的取之不尽,但是这里三天两头就下暴雨, 有种树树干长的特别粗又矮,一颗上面只有尖端有几片肥大的叶子,往那一长,好像一个带着帽子的大肚子的胖墩,这种树很好折断,骄阳一尾巴就能拦腰抽断,树根就抠成的小盆储存雨水,不管多热的太阳晒过,取来喝都有一股清新的草木香味。
至于洗澡,就显得有些糟心,陈糖一般都是赶上暴雨的天气,咬着牙出去冲天然的淋浴。
他们弄了一个简易的树屋,离地一米高,直接在一颗特别庞大不好好长根茎,只顾着横向分叉的树上,用它自己的树枝折了,编筐一样编成的屋子,屋顶铺满了胖墩树的大叶子,叶颈直接插进细密的树藤,这种树的树藤很细,但非常的坚韧,陈糖手嘴全上也弄不断,用它编了一个宽敞的吊床,睡觉的时候一动就悠悠的晃,特别爽。
总体来说还算挺好,吃的单一但他没有任何营养不良的迹象,就算过的像个鲁滨逊,但整天看着骄阳撒欢,也挺快乐,就是有一点十分的糟心,他没有换洗的衣服,常常洗了就要光着,而他唯一仅存的衣服掉色非常的严重,并且裤子在他醒来的那天就被骄阳划坏了,成了个开裆裤。
陈糖仰躺在沙滩上,头发又有点长了,风一吹就糊了他满脸,他看着骄阳的长发,怎么看都十分漂亮,但是轮到他自己,就完全不敢想象,他要是有一头长发的样子。
不远处跃起金色的身影,陈糖还没怎么饿,他一般不下海,下了没有淡水洗会非常非常的难受,骄阳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泡在海里,或者上半身躺在沙滩枕着陈糖的大腿,鱼尾拍在海里。
骄阳游到浅水一个跳跃,就“啪唧”一下砸在陈糖的身边,手里举着两条个头不大的鱼,已经掏好了内脏,递给了陈糖。
这是一种陈糖没见过的鱼,骄阳每隔几天就会给陈糖换花样,反正都是生的,陈糖吃着味道基本都一样,但骄阳乐此不疲。
不是没试过生火烤鱼,钻木钻的手都秃噜皮好多次,一次都没成功过连烟都没冒起来过。
他后来实在想吃熟的东西,十分隐晦的问过骄阳一次会不会吐火,骄阳当时看傻逼的眼神深深的刺激了他娇嫩的心灵,他彻底放弃了挣扎,从此天天生鱼片沾海水,到现在没坏过一次肚子也是奇迹。
陈糖接过骄阳手里的鱼,挑剔的捡着一块肉厚的地方,啃了一小口,斜眼看见骄阳懒洋洋的表情,沉着脸嘟囔,“什么破玩意一点不好吃……”飞快的回手“啪唧”就把鱼糊骄阳脸上了。
陈糖“嗖”的窜起来,一边玩命跑一边笑一边叫,骄阳被陈糖砸的愣了一瞬,嘴角弯弯的提起,露出一口白皙的尖牙,鱼尾一用力就撑了起来,游蛇一样在沙滩追赶陈糖。
陈糖撒丫子用了自己最快速度的最熟悉的捷径,在眼看要窜上树屋的时候,被追上来的骄阳按在了树干上。
骄阳将陈糖翻过来,对着陈糖气喘吁吁还笑的停不下来的嘴吻了上去,下垂的金黄色睫毛下,是能腻死人的温柔。
骄阳小心翼翼的用手掌摸着陈糖的侧腰,将陈糖两条大腿一把捞到他的腰上向上颠了下,抵在树干上,鱼尾慢慢向前一弓,陈糖闷闷的哼了一声。
陈糖眯着眼,腿盘在骄阳的腰上,搂着骄阳的脖子头枕着人哼哼。
他和骄阳的某些方面,已经契合到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陈糖不知道这到底算他天赋异禀,还是骄阳体质特殊,没有任何前期准备工作的进入,陈糖已经能非常的适应。
人鱼喜淫,陈糖算是在这段时间里深切的理解了这四个字,骄阳每天的乐趣,除了撒欢就是按着他干那点事。
陈糖有一段时间非常非常的抗拒以及惶恐,鱼他不知道,人老是纵欲会搞出病来的,再说每天做,他怕他以后痔个疮肛个漏在这个鸟都没一只的地方,那不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