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问更不敢走过去,此时此刻的我,就像惊弓之鸟,李兆任何一点动静,都会让我紧张万分!
没几分钟,我就听见厨房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阵阵香味渐渐飘了过来,我默默的咽了下口水。
几十分钟过后,李兆陆陆续续端了餐盘出来放在桌上,我偷偷把眼睛眯成一条细fèng观察他。
他把东西一起弄好后便上了楼,我暗暗等了好几分钟,他都没下来,我一咕噜从沙发上坐起来,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慢慢站起来走到楼梯口望了望,貌似他没有下来的意思,于是我偷偷摸摸潜到桌边,看着几个菜一个汤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我拿起旁边的筷子就打算尝一口,结果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不得不说,李兆这手艺可比我强得多了!
我就奇怪了,也没见过他下厨,怎么就能烧出这么可口的饭菜来。
我低头一看,桌上盛好了一碗米饭,我回头看了眼,他依然没有动静,于是我也矜持不了的吃个饱,还偷偷潜伏到厨房,又添了一大碗。
刚吃完,满足的摸了摸肚子,楼上有了动静,吓得我一下子蹿上沙发装死。
结果等了半天他也没下来,我又站起身悄悄走上楼,那间被改成健身房的屋子亮着灯,我推门进去,看见李兆坐在地上,身旁散落了一地酒瓶。
此时此刻,我竟然感觉他有些落魄,在他身上也好似看不见平时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有的只余那无尽的困苦...
看得我鼻尖微微酸起,可是我都要和他离婚了,我为他心疼什么!我不该心疼!我默默放下门把手,转过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听见身后响起:“小婉,别走。”
只那一声,我的心跳已经暂停,身体也已经停止,可我没有回头,依然就那么僵硬的站着。
他似乎又把一个酒瓶扔在地上,满屋的酒气,醉得人微醺。
他站起身掰过我的身体,粗鲁的把我抵在门上,疯狂的吻着我,我听见了身上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很快我便狼狈的呈现在他面前,他发了狠的蹂.躏着我,好似想通过这种愤恨的方式发泄着!
我的眼角滑过一滴泪,闭上眼抬起头:“李兆,你爱上我了是吗?”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眼里涌动的光太深,深得我看不懂。
我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带着股坚定:“可是你不能爱上我,我们注定不会在一起的,你说命由你不由天,可是你看,我们在一起必定会伤害彼此,而我,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你的,因为爱你太难了,如果我真的要去爱你,那我将会失去所有,李兆,我不能失去所有!”
他的眸光忽明忽暗,我不想再看一眼,我怕只稍一眼,我会心软,可是我已经答应唐嘉,会站在他那边,我怎么能对李兆心软,如果真这样,那我岂不是太不仁不义了!
李兆忽然勾起个邪笑:“爱你?唐婉,你会不会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劳资爱任何一个女人也不会爱你!你说的没错,你特么的就是一个玩.物!但我告诉,劳资没玩腻之前,你是走不掉的!”
我的身体感到一丝冰冷,不是赤.裸的寒冷,而是从心底升起的凉意。
他趁我不备突然把我打横抱起,野蛮的把我扔在床上,黑暗之中我似乎只能感受到他腥红的双眼,和那弥漫开来的酒气,他的每个吻,每个动作都不带一丝感情,弄得我浑身都疼!
我还记得,李兆刚碰我的那段时间,我十分害怕他,但那也只是害怕,而现在则是恐惧,我从内心深处对他产生的恐惧!
很快,连我最后的障碍也被他疯狂的清除干净,我太清楚他要干什么了!
可现在我刚拿掉孩子,一个月还没有,如何行那事!
我死命抵抗,然而我越抵抗,李兆的力气越大,我甚至怀疑自己的双臂早已被他按得淤青一片!
那一刻我盯着黑压压的天花板,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的一个故事。
anne被一个男人所救,她本来感恩戴德,可当那个男人拿掉隐形战斗服和面具时,脸上全是腐烂的肌肉与流淌的尸水,各种可怕的伤口如同战斗刚刚结束时的贝蒂欧岛。
anne惊讶地看到男人的左眼球掉出了眼眶,然后若无其事的将眼球推了回去,那只眼在复原后还转了一下,这个似乎已经腐烂的人居然还能站立、思考、行动,而且像一个无敌的铁血战士一样!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停下陷,下陷,像是跌入了无边的刀锯地狱,传说中只要下了这第十八层的刀锯地狱,都会被脱.光衣服,呈“大”字形捆绑于四根木桩之上,由裆部开始至头部,用锯刀劈开!
我想上辈子我一定十恶不赦,偷看老太洗澡,扒小孩裤子,调.戏隔壁大婶,否则为什么这辈子我会受到如此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