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清楚的意识到,我不能失去她,不能!
可也就是这时,她放弃了挣扎,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变软,任由我霸占着她柔软的唇瓣,
透过扯坏的衣服,我看见了那若影若现的美好,而她却还无意识的摇晃和磨蹭,根本不知道她这样,再能隐忍的男人也会把持不住!
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她的神情有点懵,被我吻得不知所措,像迷路的小孩!
而我明白她早已融入我的骨血,既然她找不到出路,那么,我必须在她还没有理清之前,把她留住!
我把她抱出水面,束缚在躺椅上,我看见了她眼中的惊惧,也感受到她身体的抗拒,一瞬间,我犹豫了,她未经人事,我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有半分不适。
如果我这么做了她会不会怨我,恨我,可抚上她柔软的身体,我无法眼睁睁的把这一切让给姓宋的,不可能!
恨就恨吧,我会让她爱上我,哪怕穷极一生!
?可一旦得到过她,有岂会轻易放得下,那天晚上,我让她彻头彻尾成了我的女人,她懵懂,羞涩,甚至在我身下有些无力反抗,像个呆呆傻傻的木偶一样任我玩弄,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听见她动听的呻.吟,终于把这么多年的隐忍,全部化为欲.望,任由这股欲.望支配着我的身体,疯狂的驰骋,直到她昏睡在我怀中,我依然不舍得放开她。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和婴儿一样,嘟着小嘴,粉色的脸颊被我折腾的布满红晕,我这样看了她很久,浅浅平静下来,我想,这一辈子,注定要和她纠缠不休了!
……
在我和她分开的三年里,我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我开始抗拒黑夜,甚至有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一旦醒来,就再也合不上眼,我总会下意识的去触碰床的另一边,但每次都摸了空!
我经常在梦里看见她,不管是在曼哈顿的星级酒店,还是在巴黎的公寓里,亦或是梵蒂冈的小白楼中,梦里的她,总是用那种…愤恨的眼神盯着我,很多的场景在我大脑里来回切换,我疯狂的把她压在身下,扯坏她的衣服,她对着我咒骂,尖叫,用东西砸我,啃咬我,甚至拿酒瓶捅我,她恨我,她那么恨我!
我总是被这个噩梦一次次惊醒,满脑子都是唐婉绝望的眼神,小格桑走后,她整个人都好像枯萎了一样,没有灵魂,没有神采,眼神也不再聚焦,她把我当空气,我不知道该怎么靠近她,能用的办法都用了,我从来没有觉得一件事,一个人能这么超出我的控制。
我觉得我和唐婉之间的裂fèng越来越大,那段时间,我甚至开始反思,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知道她不想看见我,她从嫁给我后,就一直不想看见我,我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什么,我们之间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我告诉她,我要出差三天,可是到了第四天她也没有打给我,好像我们之间一直是这样,如果我不主动联系她,那么,她就会不假思索的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巨大的挫败,我甚至在想,或许那个女人从来就不属于我,或许有的东西勒得太紧,反而会绷断!
那段时间,我很迷茫,压力很大,我已经无心再应付商业街区的事情,我爸妈暗潮涌动这么多年,彻底撕破脸,要分家,何诗诗的身体状况和情绪都很糟糕!
所有事情压得我快喘不过气!
酒吧老板扔给我一个酒瓶,当我喝完最后一口后,拿起外套做了一个决定!
放过自己,也放过她…
……
离开她后,我便离开了沪市,我刻意屏蔽她的信息,试着去忘记,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的人一旦刻入心底,就会如影随形。
我答应和庞华合作,为了洽谈渠道商,我经常要去世界各地,亲自和一些品牌谈合作,我想,这样也好,我不用回到那个地方,也就不用竭力控制想去看她的冲动。
后来我接到了吕杜的电话,他说他准备去读博了,我突然很牵挂那个女人,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虽然我清楚自己不该想她!
华盛顿的大雪淹没了脚腕,我订了最近的航班回到沪市,开车去了富润楼下,我盯着那个亮着灯的落地窗看了很久,直到一个身影站在窗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那个身影就是她,她似乎也在盯着我看!
电话响了,庞丫头说他爷爷找我!我再次看了眼那扇落地窗,已经空无一人,我发动车子离开了那里……
很久以后唐婉带着宝宝一起压在我身上,逼问我三年内有没有偷偷去看她时,我才告诉她这件事,她挺着个大肚子一脸惊讶的从我身上弹起来,把我惊了一跳,当即就训斥她慢点,挺着大肚子还莽莽撞撞的。
她却激动的说,她当时真看见我了,而且还立马从楼上跑了下来,结果下来后我就不在了,然后她的粉拳就落在了我身上,责怪我怎么不多等她一会,我有些无奈的把拉过来搂在怀里,很多事情我们要是早知道,也不会有这么多波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