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在一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想到布鲁斯在来的时候居然是穿着蝙蝠侠这身装备的。
完了，看来他刚才编的那些谎话要被戳穿了。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玛莎的问题。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向玛莎和托马斯描述自己这些年来的生活。
难道要告诉他们，他为了拯救哥谭，每天都活在十分惊险的日子当中吗？不，这对他们来说太残忍了。
可就算布鲁斯没有说话，玛莎和托马斯也猜到了他这些年的生活经历，并不像托尼所说的那么轻松。
托马斯就坐在布鲁斯身边，一低头就能看见布鲁斯腰带中的那些精密的装备。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已经死了，不能再继续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布鲁斯从小就是一个十分固执的孩子，劝说是没用的。
最后，托马斯将手搭在布鲁斯的肩膀上，沉声道：“我不知道你这些年来都经历了什么，但是孩子，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你好你自己，我不希望以后在这里遇见你。”
“我知道，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布鲁斯低声道。
“好了，先别说这个了。”托马斯抹了把脸，决定先略过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我听托尼说你有孩子了，跟我们说说吧！”
“好。”
玛莎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笑道：“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们做点好吃的，让布鲁斯尝尝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玛利亚起身跟上了玛莎的动作，“玛莎，我来帮你的忙吧！”
看到这一幕，有些坐立不安伊恩立马跟了上去，“我也来帮你们的忙！”
虽然她对做饭一窍不通，但她还是十分坚定的迈开了向厨房走去的步伐。
开玩笑，马上布鲁斯就要讲到她身上了，她现在不走，什么时候走？
布鲁斯抬眼扫了一下伊恩脖子上一闪而过的银光，随后又收回的视线。
算了，他现在不想探究那么多。
耳边传来托马斯絮絮叨叨的声音，远处是玛莎做饭时的盆碗碰撞声，时不时传来一声因为伊恩的笨拙而引发的大笑。
布鲁斯垂下眼眸，虽然这么想不太可能。但要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一旁刚和自己父亲互怼完的托尼转身，看见了布鲁斯神色。
十分了解布鲁斯的托尼顿时明白了布鲁斯在想些什么，他用手肘撞了撞布鲁斯。
“嘿，别想太多了，你以后要是想他们了，就让伊恩把你带过来就行了。”
“又不是说这次见完之后，以后也不会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