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畜生而已。”郭义淡然一笑。
“可是,对于我来说,它就是我的朋友。”唐茹抿着嘴。
“你这半个月若是能够安心打坐修炼,到时候武道大会我便带你去,可好?”郭义眉头一挑。
“什么是武道大会?”唐茹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郭义摇头,道:“大概就是我们这种人的聚会吧,到时候,明和宫的人会带我们一同前往。”
“明和宫?”唐茹愣了一下,轻哼道:“又是那个徐柔,谁稀罕跟她们一块儿去。”
“你不去?”郭义问道。
“不不不,我去,我去!”唐茹急忙挽着郭义的手,道:“师父去哪儿,我也去哪儿。”
“条件是,这几日,你静心打坐,不可胡来。”郭义认真地说道。
“嗯!”唐茹连连点头,道:“我一定听从师父的叮嘱,认真打坐,不思修炼之事。”
“这还差不多!”郭义轻轻捏了一下唐茹翘挺的鼻梁。
“嘻嘻……”唐茹心情顿时大好。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唐茹被关了禁闭,几乎每天都在唐老居所的二楼,每天在屋子里打坐修炼。不再想骨琴之事,而是以心修炼,用心感受这天地万物,用心来畅游这世间一切。
郭义每日在名扬大药房坐诊,晚上在王者别墅之中认真的修炼,吞吐天地灵气,吸收万物精华。境界似乎隐隐有所松动。自从那日踏入了化气境大成之后,郭义对更进一步有了很大的信心。他也知道,在珠峰之上吸收的紫色灵气对自己的修为有莫大的妙处。
王者别墅。
郭义盘腿坐在顶楼之上,放眼望去,是一片烟雾缭绕的望江,景色美丽至极,只是,此刻的郭义并没有心思看着江南市独一无二的美景。他的手中正捧着父亲的遗书。
父亲虽然在病床上躺了八年,但是,这八年他并没有虚度。他脑子都在揣测,在琢磨。郭家向来与人交好,为何会落得一个如此悲惨的下场。堂堂燕子门,西域地区偌大的一个宗门,如何会与江南市一个很小的企业家族作对?另外,曾经的河东陈家也一直与郭家交好,为何会一夜之间反水?
这其中定然是有原因的,至于为何,郭松林一直不得而知,郭义也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是,这背后定然是有人在指使。至于这个人是谁,郭义完全不知情。
这一封遗书,与其说是一封遗书,不如说是一份嘱托。父亲在书信之中嘱托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调查出当年谋害郭家的真相,一定要为郭家报仇!
身为郭家独子,经历了当年的家破人亡之痛,流离失所之苦。他自然要肩负起郭家振兴的责任,更加要承担起这个家庭的义务。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亡家之恨,刻骨铭心。
身为修仙者,若是连亡家之仇,杀母之恨都不能报仇雪恨,那自己修的哪门子仙?传的哪门子法?此生定要将背后真凶寻出,然后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