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陡然看到白花花的膀子,丫鬟们齐齐惊呼,便连白雅和白湄也惊得一愣。
“什么人?竟敢偷看爷洗澡!”
白雅一脸黑线,这台词好像哪里不对。
然而不待她们回应,那五名莽汉已大大咧咧地跨过灌木丛,赤着膀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白湄的脸都要被气绿了,玉竹和珍霓忙用帕子挡住白雅和白湄的脸,玉蔻则挡在她们跟前,一脸警惕。
“嘿嘿,原来是美人!”为首长得格外健硕的莽汉怒气消融,调笑道:“美人既想看哥哥,不必藏着掖着,这就让你们看个够,嘿嘿!”说着,那人伸出还在滴水的手,眼看就要摸上玉蔻,郭尉突然出手,未出鞘的剑干脆利落地架在对方脖子上。
大汉竟面色不改:“你们是何人?原本就是你们不知廉耻,现竟想残杀无辜?”
“偌大的绿云湖是你家的?公然袒露身子,不知是谁不知廉耻?”白湄冷声质问。
“我们兄弟几人常在此洗漱,你们既惊扰到我们,自然要负责,便是不负责,也应给些好处,不然我们就宣扬出去,届时看谁没脸!”
还真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
白湄让珍霓给对方丢了十两银子,冷声道:“我们这就走。”
奈何对方不依不挠。
“走?你们想往哪走?”大汉将她们围住,嗤笑道:“这点碎银就想打发我们?我跟你们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白雅目光微凝,听着像是知道她们出自何“庙”,还有,常沐浴河流,还能保持如此肤色?
她直言道:“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哄笑骤起,其中一人急色道:“当然是伺候我们,让我们高兴高兴!哈哈哈哈……”
言语的肮脏让众人的脸色越发难看。
白雅眼眸微动,道:“小女卫国公府白婳,不知道爷如何称呼?”
白湄扭头,白雅竟自曝家门,还想借白婳脱身?
“白婳?你分明就是……”其中一人正想脱口而出,被那领头之人踹了一脚。
白雅目光锐利:“我们分明就是谁?还是说你们见过谁?”
“蠢货!”那领头之人斥责道。
白湄总算看出眉头,思及某种可能,白牙紧咬:“是白婳指使你们出现在此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