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乐完,就听到绯色笙道:“不过你们黑白无常在大白天出来,是不是这里有什么值得推敲的事?”
白无常的那张白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名为敬佩的神情,他微微点头:“不错,这里个人类活的太长了些。”
“我与黑无常在五年前路过这里的时候发现这里有一个生了重病的老人,她已经病入膏肓想来能苟延残喘的日子不超过十日,那时我还和黑无常打趣说十日后我们又得来这里收魂,但是没想到的是连连过了一月,都不曾得到来这里收魂的命令。”
“本来想着可能是那位老人有了什么机缘,得以多活几日,所以我们也把这事慢慢淡忘了,但是后来类似这样的情况发生的越来越多,而且都在这个村子里。”
“但是没有阎王爷的命令,我们黑白无常是绝对不能擅自收魂的,所以满头雾水的我们去找判官翻阅了生死谱,结果发现那些人早就该死了的,但是原本在生死谱上出现过过的名字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白无常,你的意思是本来就该死的人却莫名其妙地从生死谱上消失了?那还真的挺奇怪的。”
白无常叹了口气,就像说道:“是啊,瑾韵大人,我们也是匪夷所思,而且这些人就集中在这片区域。”
我窝在绯色笙的怀里点点头:“那么这样说来,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那个神棍一手操纵的。”
白无常显然不知道神棍的事,极有礼貌地讨教:“瑾韵大人,可否把那神棍的事告知我?”
听白无常这样说我一下子来了兴趣,想爬起来和他说河神的事,但是不料在绯色笙怀里窝了太久筋骨已经麻木了,这微微一动便有些抽搐。
绯色笙抓住我抽搐的双脚,渡了些灵力,然后道:“你就这样躺着说吧。”
奇怪,刚才一直躺着都没有什么事,现在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就在这时我看见白无常转过头,那张在面粉里滚过一圈的脸上充满悲戚。
是的,就是悲戚。
而且是无可奈何的悲戚。
我不知道白无常在想些什么,就按照原计划把河神的事全盘托出:“白无常,今天早上的时候这片区域的河神来到壹州的瑾辞殿找我们说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曾经做了有违天理的事,所以河神奉小天玺桦玺之命给他们了一点惩罚。河神说他的惩罚是比较轻微的,但是在那个神棍的口中就变成里河神动怒,需要年轻少女每月祭祀。”
“然后如果村民们没有年轻少女就得花钱消灾对吗?”
白无常这样问道,我一愣,然后差点在绯色笙怀里笑出声来。
原来专管鬼魂的白无常也听说过这些套路啊!
我连连摇头:“不对不对,那神棍可从来不要钱,他要的是牲畜。”
“牲畜?”
“对,你没有听错,就是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