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之前说不同的心境,能听到不同的雨。昨晚,我在雨中听到了愁。”宋昔吃完糕点之后,一脸得意地道。
“少年不知愁滋味,除非……”裴修云轻轻地笑了起来。
“除非什么?”宋昔面露困惑,“先生都未听我说完,就知晓我愁什么了?”
“你莫非是想到了什么人?”裴修云笑着问。
“对!先生你好厉害。我昨晚想到了先生!”宋昔拽着他的衣袂稿兴地道。
裴修云的神色凝住了:“你想到了我?”少年愁绪萦怀,无非是康了之中,亦或是相思别离。像宋昔这般,从不会想着功名的人,只能是心中有了人。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她快要及笄了,早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嗯!我昨日想着先生在东湖的时候,把我推到是为了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愁得头发都要白了。而那雨声噼里啪啦的,让我越听越愁。”宋昔神采奕奕地道。
“哦……”裴修云暗自吁了一口气,心底竟然生出了些许的失落。
“那……先生,为何把我推到呢?”宋昔双膝跪在了床上,凑过脸,睁着乌黑的眸子问。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莫要多问了。”裴修云顿觉得头疼。偌大的村子里,总有几个道德败坏之人,难道他要把那腌臜之事与宋昔说道说道。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宋昔一脸失望。
“你……腰还疼吗?”裴修云想到昨日将她从身上掀下去之时,她的腰似乎撞在船上。
“疼……”宋昔垮着脸道,“都乌青了。”
裴修云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身子前倾,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软腰上。
“是这儿?”裴修云摸了一手细腻的软內。
“不是……下面点。”宋昔小声道。
他宽大的手缓缓下移,指尖轻柔地按压:“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