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尔本没注意丁思文哪里去了,回头找了下,看他身边多了个女人,朝自己的老板吹了声口哨。“老板,你可以哦?”
“看不出来被下药了吗?”
“真不像你会做得事,英雄救美?趁火打劫才像你,不过这类型不是你的菜啊!金发碧眼长腿大屁股不是吗?”
“能闭嘴吗?”丁思文现在也后悔了,本来就想警告她一下,没想到现在人挂在他身上不省人事。
“OK,你是老板。你可以不用管我了,我相信我可以自己回去。”说完给了丁思文一个暧昧的眼神。
丁思文本来想扔给路西法尔,这下只能自己接收了,跟路西法尔两个人合力看似正常的把不省人事的女人弄上了车。
这女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应该就只是迷药什么的,要是还有别的症状,丁思文一定会立刻就把车开到警察局。
好不容易把那女人弄进家,放在了沙发上,随手抓过小毛毯扔在她身上,翻了翻她的包,看能不能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钱包、钥匙、笔记本、笔、唇膏、镜子、纸巾,丁思文看到那瓶防狼喷雾时候笑了,看来也不是什么都没防备,在钱包中翻了翻,有身份证、几张银行卡、会员卡,拿起身份证:于梓木,95年,X省人…又翻了翻笔记本,字迹如其人,清秀清晰,就写了些场景,突然想起那天她盯着自己看的事,翻了翻找到那页,有在一堆关键词里找到了几个画了圈的:霸道、冷面、性感、痞气,之所以他觉得这些词是说的自己主要是在这堆圈住的词后面写了男男还有头牌,还打了个问号,丁思文想,这女人是不是把他当成了夜店的头牌了?
一定程度上讲,丁思文真相了。
接着又翻到了最后一页,想看看今晚上她又有什么高见,最后一页上就只写了两个字:学生,这两个字反复被描画了好几遍,后面的问号也打了一串,每个也都被描画了好几遍,想来写这字的人一定有各种复杂的想法,才会把这两个字反复描画,丁思文忽又想起来,她应该是没有意识到今晚他也在酒吧里,那表示这词跟他没什么关系。
合上笔记本,把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塞进了包里,丁思文深觉自己有点无聊,对随便翻人家包的行为自我厌恶了3秒钟,起身去冲澡。
丁思文冲完澡的时候,于梓木已经从沙发翻到了地下,初秋的天气还是有点冷的,丁思文大发善心,他对女人的原则多是怜香惜玉的,把那女人又搬到了自己床上,他到中国买的房子还在装修,丁父没事可干,天天就倒腾那房子,倒腾的快半年了,还没弄完,没办法,丁思文只能先在公司这附近租这个小公寓凑合着了,两室一厅一卫的架构,丁思文没想过会有人会在他这里借宿或者是住,那一室就没有床,他把它改成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