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最近人气上升趋势明显的霍克斯先生大约要作为嘉宾之一入场吧,怎么也不会在观众席啊。”她说,“我邀请了我的一个学生,对方是个欧尔麦特狂热粉丝,应该会喜欢这种活动。”
“是这样啊。”
“相泽老师呢,今天也要进行英雄活动吗?”
谈起这件事,相泽消太皱起了眉头。
“最近发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犯罪事件,有关的新闻报道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了……对方似乎是个反个性主义者,最糟糕的是,目前仍然在逃中,反追踪手段很厉害,也还不能排除是团伙作案……”
他顿了顿。
“总之,我最近在协助调查这件事……你的日常活动范围目前还在警方锁定的犯罪分子可疑区域之外,应该不用特别担心……不。”
相泽想了想,表情严肃地改变了说法。
“不管去哪里,请务必注意安全,澄。”
今天的死柄木在看的是这周刚刚发售的漫画杂志。
他哗啦哗啦地翻着书页,纸张在这丝毫不温柔的动作中彼此摩擦着,澄不禁抬起头看他。
——对方的表情倒是不能说不入神,只是一点也不像高兴的样子,满面阴沉。
“不喜欢吗,死柄木?”
“简直是烂透了。”他不无暴躁地把漫画书丢开,“又是不切实际的无聊展开,热血和勇气永远能获得胜利……为什么啊,明明都是些蠢货而已——”
“要说原因的话,因为你买的这一本是jomp吧。”
澄感叹道。
“我偶尔也会觉得你这种执着地给自己找不高兴的精神有点可爱呢。”
“你说什么——”
死柄木还没来得及发脾气,两人的手机都震动起来,澄低下头去,看到一条标题里带有刻意耸人听闻的“超恶性案件”“极恶罪犯”等字眼的新闻推送被弹到了屏幕上方。
澄立刻想起了早晨相泽说过的话,她打开了这条新闻,好在除去标题之外,其内容还是用比较可靠的笔触叙述了整起事件。
概括说来,就是一名自称反个性主义者的罪犯劫持了商业楼某一层的全部职员,最后只有一名无个性者生还。
而幸存者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已经失去了理性地阐述被劫持过程的能力,但从现场调查和幸存者的只言片语中,仍然能窥见当时究竟发生了多么残酷血腥的事件——尽管造成了超过十人的死亡,但几乎每个人的死亡方式都是不同的,在后来的调查中,另一个可怕的事实被验证了…
这些致命伤恰好与在场的被劫持者们所拥有的个性吻合。
新闻以一张罪犯的模拟照片作为结尾。
澄的目光在那张照片上停留了一会,但那实在是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孔,实在很难想象拥有这种随处可见的平凡容貌的男子会做出这样骇人听闻的事。
“恐怕是操纵系的个性吧,这个家伙是死亡游戏爱好者吗,趣味真糟糕。”
死柄木弔也差不多阅读完了这条新闻。
“嘁……英雄不是民众的保护者吗,这种时候,那个欧尔麦特又在哪里呢?”
“这确实是……令人难过的可怕事件。”澄敛了眸光,“不过,因此而向英雄追责,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