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她起来吃药时小姑娘把‘娇气’这个词发挥得淋漓尽致,药往东脑袋就往西,摁着她的头吃的话会咬他的手指。
咬完人以后,还要可劲儿装无辜,说我烧迷糊了,还以为你这手指是药呢。
住进他家那两天正好是周末,乔琛每天一日三餐按时按点叫她起来吃药,陪她喝清淡无味的粥水,没两天就好了大半,梁熙又开始生龙活虎、活蹦乱跳。
这个周末正好连着元旦节假期,原本是要补课的,不过梁熙因为生病请了假,就相当于多放了两天,干脆就在这儿住到元旦结束。
她想跟乔琛一起跨年。
可以一起出去跟人民群众一起倒数,然后看满城的烟花;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在家里待着。
晚上的时候,乔琛带她出去吃了个适合还未痊愈的病人的清淡餐厅,两个人手拉着手往城中心走。
今晚城中心有跨年晚会,邀请了一些明星嘉宾和他们一起倒数迎接新的一年,因此那块地方也围了不少的粉丝。
不太大的地方挤满了人,梁熙瞬间又不怎么想去看表演了。
轻轻挠了挠乔琛的手心,她停下了脚步:“我不想过去跟他们挤了,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家吧。”
乔琛也不太喜欢太多人的场所,对她的提议不置可否。
两人慢慢悠悠地荡回家后,梁熙打开电视,招呼他过来一起看。
她在回来的路上买了点零食,乔琛给她倒了果汁在她身边坐下时,她已经把软糖的包装袋给撕开了。
见他坐下,梁熙拿了颗喂到他嘴边,动作自然:“吃吗?”
软糖入嘴,舌头将软糖卷进口中时不经意碰到了她的手指,甜丝丝的味道蔓延到口腔的每一处。
乔琛想起喂药时被咬,报复心起来了,玩闹似的轻咬了口她的指尖。
牙齿压上去那一刻,她如同碰到了什么滚烫无比的东西,迅速将手缩了回来,顺带瞪了他一眼。
他便没再造次,安静地陪在她身边看晚会。
临江的晚会在电视上也有直播,梁熙转了两圈最后还是调回了临江卫视。
电视里的几个小明星正在演小品,表情浮夸得要命;她看得无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乔琛搭话,后来居然看困了,直接窝在乔琛怀里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恰好是十一点半。
她抱着乔琛的腰悠悠转醒,睁眼时看见男人略带戏谑的眼神:“我正愁要不要把你叫起来——要是不叫,错过了跨年你肯定骂我;叫你的话要发起床气,还是骂我。”
“那又怎么样。”她哼哼唧唧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腰肢:“反正你也不能骂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