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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抑制不住心酸的感觉,哭了出来,害怕被车上其他游客发现,只能低着头:“不,我说的是郁临深,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当火车停靠在略微破败灰旧的麻十市站台时,我的心情复杂地难以形容。

“爸爸”一连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狠不下心一直让他担心,只能接通,同时尽量用生硬的语气告诉他,我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希望他给我时间。同样的话,我紧接着又对酒舒说了一遍。

郁临深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一直让它响着,因为我的大脑晕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也没办法再去耗心力解释自己一时兴起的离家出走。

出租车司机带着我绕了很久,久到我怀疑自己差不多坐上了黑车,才终于停在我在火车上订好的民宿前。

老板是一个说话嗓门特别大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带着一个上小学三年级的女儿。她颇为体贴地给我热了晚餐,带我去二楼的房间,还十分热情地介绍了一大堆麻十市的旅游景点。话是多了点,但意外地没有问我此行的目的,也没像查户口一样问东问西,这让我着实松了好一大口气。

整体来看,房间布置得很有家的感觉,但我累地要死,完全没心情仔细打量。匆匆洗了澡后,躺在床上,明明很困,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青草和泥土的气息扑鼻而来,夹杂一点点并不刺鼻的水腥气味,闻起来有一种属于乡间小镇的独特味道,清新而质朴。

搁在椅子上的手机又响了,几乎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谁打来的。

郁临深焦急的声音在电话通了的那一刻,清晰地通过电流传过来:“酒媚。”

“嗯,是我。”天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让自己没有哭泣。

“我在你家门口,你开门好不好?”

他放软声音,差不多像在恳求。

我想象他着急地站在门口,一遍遍地握紧拳头捶门,说不定还会招来邻居的白眼和抱怨,但他一点不在意,捶到手指头又红又麻了,也不愿意停下来。一想到这样的场景,我就忍不住难过地哭了,但我不敢让他听到。

“我不在瀚宁市,你走吧。”

“你快出来,”他显然不信,但声音却在颤抖,“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一定陪着你,有什么问题都留给我解决,开门,好不好?”

“临深,你回去吧,我真的不在家。”

“那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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