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与你谋害皇贵妃有何关系?”太后冷哼一声,问。
菲贵嫔莞尔一笑,眼神看向我,说:“说有关系,也没关系。嫔妾只是想试一试,皇贵妃的孩子,是不是比嫔妾的孩子有福而已。事实证明,有皇上的隆恩庇护,确实福泽都厚了。这么折腾都不死。不像嫔妾的孩子,只是摔了一跤,就再也没有见到嫔妾的命了。”说着,她的眼泪落了下来,她紧张的摸了去,自言自语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娘不能哭,不能挡了你的路……”
“飞儿……”兰霜看出古怪,喊了她名字一声,她却还是痴痴的,时而发笑,时而悲戚。
兰霜上前,拉起她的胳膊,本想把脉,衣服一撩,却看见触目惊心的鞭痕。吓的兰霜忙甩开她的胳膊,一脸恐慌的看向我们。
靳旬被她的反应吸引,向前倾了倾身子。菲贵嫔痴笑着正身跪好,眼里满是得意的看着兰霜,说:“姐姐莫怕,这都是为了超度我的孩子做的。儿受苦,是母亲的错,我这样,才能赎清。”
“哀家看这菲贵嫔是疯了。她这副模样,还能想到借刀杀人的主意?”太后端详了一会儿菲贵嫔,招手叫莲落去叫太医。
靳旬低头沉思一会儿,嘴角冷笑,说:“母后明鉴。这后宫之中,竟然如此多的诡计。”然后看向跪在一边的黑衣人,问,“昨日菲贵嫔可是这副模样的吩咐你的?”
黑衣人也是一脸惶恐,磕头回到:“昨夜在菲贵嫔宫里,隔着纱帐说话,奴才实在不知。不过听声音,确实清醒得很。不似现在这样。”
靳旬又问跪在一旁一脸惶恐的何喜尔,那太监已经失了魂儿一样。靳旬问他,可是菲贵嫔只是,本以为到了这般时候,他会招认,可是他却摇摇头,说:“真的不是啊。奴才认了,也不是瑛贵嫔。”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我看着何喜尔,问靳旬:“皇上是怎么找到这个人的?”
靳旬似乎被我提醒了,眼神一凛,却没有回答我。我心中不解,兰霜却向我暗暗地摆手,让我不要多问。我点点头,沉默不语。
靳旬眼神凛冽的看着何喜尔,说:“那你为何要冤枉瑛贵嫔?”
何喜尔绝望的抬起头,太后却端起茶杯,不似刚才那般着急。何喜尔眼珠一转,说:“奴才承认,奴才是按着主子的吩咐做事的。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奴才只求一死。”
说着,他动作倒是麻利,撞开站在他身后的太监,朝着门框子撞了过去。似乎他早就看好了,慌乱之中,却准准的撞在门框上镶着的一颗钮钉上面,一下子,只撞得头破血流,脑浆迸裂。
我被这突然血腥的场景吓了一跳,忍不住恶心,吐了出来。琥珀忙来照看我,靳旬让她待我先去后面。
兰霜跟了进来,我靠在塌上,听着外面的声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拉着兰霜笑声的问。
兰霜看看我,说:“事情反正很乱。据说,当时找到何喜尔的时候,他就一口咬定了瑛贵嫔。可是瑛贵嫔娘家现在的势力,皇上本有些顾忌,可是当时太后的人也在,他只好先把他押回宫里。可是路上,就风波不断,总有人想要了这太监的命。皇上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就让人四处去找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