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的夫人,我的小姐,那可不是静姑娘。要是,要是姑爷不喜欢静姑娘是因为那个,那就是大事了。”
“又能大得了那里去,小事不担心。”
“夫人,可不能这么淡定了。那齐姑子嫁了一次,被娶过来当平妻是被高门大户允许的!”春草真的急了。
那山东齐家可是世家,齐家的名头时时刻刻能压住自家小姐的名头,不说平妻。就算给个贵妾的身份都很要命,家宅不宁是必定的了。
要是那女人与主子真的有真情,这正妻的位置危矣。
“不必担心,你真以为李夫人就是这么好心?错了,李夫人是真正坏心人。人最惨的事是有人在骂你,而你的朋友原话不动的转告给你。让你心生妒忌,心情暴躁,不可理喻,最后那些不该说你坏话的人也在说你坏话。”所以整个世界最坏的人就是你自己。
春草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秦素兰笑笑拍拍她,“小姑奶奶,我们即将进入漩涡中心,做好准备接受一切的不可思议。”
大管家悄悄的离开,到大门去主子回家。
秦素兰用手背撑着下巴,这棵桃花真不好处理!雌性桃花啊!会不会结出果子来?
秦素兰最怕遇到那些认死理的人,不管是男是女认了死理都很难伺候,做事最爱偏激!
正文 六十八、一树桃花?
六十八、一树桃花?
“没想到严肃的大管家也有学口的习惯啊!”昀钧从门缝里出来。
“没想到昀钧少爷也有听墙角的习惯。”即使被抓个现行大管家也是面不红心不跳。
“刚好要偷溜没想到听到惊天秘密,管家大叔你说你要怎么……”昀钧做一个封口的动作。
“一个铜板。”
“小气。”
“昀钧少爷,夜深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比较好。”
昀钧的背景让他不论到哪都带有一支护卫或商队,到京师他要为父亲母亲管理京师某些铺面的账本。
这不回来陪姑姑吃晚饭,再哄子仁睡觉才离开。上面那些都是昀钧个人想法。
府邸大了,要走的路程也多了许多。那妇人不知道睡了没,今晚会兴师问罪吗?其实刘涛的心里是希望她能兴师问罪。
这几日他在外面应酬带回一身的胭脂水粉,衣服上还会沾上许多胭脂,要是浅色衣裳还可以辨认出那些的鸭蛋粉、那些口脂、那些是香粉。
秦素兰真佩服那些姑娘,得要涂抹多少才能将胭脂水粉惹在别人身上,得要撒多少香粉才飘到旁人肩上?
今夜的刘涛也无避免,“这衣服怪难闻了,有多少个妖精趴在您身上?”
不管她,自己动手脱衣服,刘涛也不喜欢那些浓郁的胭脂水粉味。
“不喜欢就扔了。”
“怎么舍得,多穿几次,等您正式上任才穿新衣服。这样您才拒绝那些软骨头的靠近。”
“嗯。”脱了外衣进内里间隔处洗簌处沐浴。
他在里面沐浴,秦素兰将亵衣放到屏风上,站在外面和他说话:“听说您惹了一树桃花?”
“一树桃花?”
听里面泼水声停下,秦素兰站远一些,“这里一朵那里一朵,加起来不就是一树。”
头顶上的衣衫不见,秦素兰再往后退几步,觉得不保险急急忙忙跑回床里去,躺在自己位置上将自己裹成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