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之,姓孙名英杰,字敬之。北京孙家第二十二位孙子。十三岁中了举,现在二十二岁还是举人。为父亲、祖母守孝守了七年。北京城里出名的孝子。
“孙举人安好。”秦素兰颔首,站直,“举人自便。”秦素兰内急与孙举人擦肩而过。
因为共家的真心相待,又因为前不久得到了那一套封身,秦素兰一时开心多喝了两杯。
脸色微红,眼光柔和,波光闪闪。自带三分笑意看人,在昏黄的烛光中就是生动的画中美人。
秦素兰只看到正面向她走来的刘涛,半福身喊道:“夫君,回家罢。”
在最后面的冬子努力咽口水,这真的是那稳重的姑姑吗?娇媚!一个词两个调儿,黄鹂叫声也没这么动听。
醉了的秦素兰随心所欲,见刘涛上前了就挽住他的手臂。“夫君今夜夜色不错,不如我们走路回去?”
刘涛将秦素兰拦在身后对后面的人说:“失礼了,内子喝醉了。”
“人之常情,夜色不错,刘大人慢走。”共二爷调笑道。
“各位告辞。”
“告辞,刘大人日后有机会必定登门拜访,请刘大人不要嫌弃。”
“扫榻欢迎。”
秦素兰侧头偷偷看一眼,是那个潘安。
孙英杰见刘夫人看他,微笑再作揖。
刘涛回头对上她无辜的眼神,毫不犹豫转身带人离开。
秦素兰的愿望不能成行,刘涛带着她上了马车,其他人骑马。
秦素兰窝在他怀里,嘟囔,“怎么不骑马或走路?”
“快禁夜了,不能走回去。”
“哦。”“骑马呢?”
“你会骑马吗?”
“不会,刘涛说他要教我的,结果没有。”她嘟起嘴给他吹气,找到一条线,在吹线条。
“刘涛是谁?”
“夫君。”开始玩他腰带上的玉佩。
“我是谁?”
秦素兰扒拉着他肩膀侧头看他,肯定的说:“夫君。”
“你夫君叫什么?”
“夫君。”
“我是你夫君。”
“嗯……”秦素兰再仔细看看,伸出一根手指摇摇摆摆。“不是,你不是我夫君。我夫君有胡渣,你没有。那胡渣可讨厌了,扎人,每次都被弄得痒痒的。”
“刘涛人怎么样?”他换一个问法。
“凶,无情,铁石心肠。让我儿子受伤那么多次,不是个好人。疼,你捏疼我了。”
“杀了他怎么样?”语气中带有些许怒气。
“谁?”
“你夫君。”
“不行,他是我夫君,你不能杀他。”秦素兰挣扎要离开他。
他抱紧一些不让她乱动。
“不是你夫君就可以杀?”
“不是我的人为什么不能杀?要杀谁?”
“杀你。”他半笑的说。
“不要,我怕疼。”秦素兰蹭蹭他的肩膀。
我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