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需要了。”
子仁悲痛,活生生的人怎么能这样放弃生命,怎么能这样轻率决定离开?难道我们这些子女真的不重要吗?
小乖占据了母亲的屋子,除了紫阳谁也不给进。尤其是父亲,远远见着父亲就赶他走,不让他靠近。
子明在屋子外拿着刀与父亲对峙,“我们不会让你靠近母亲的,绝不。”
刘涛看着子明,“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明白我决定的事变不了。”
“我改变不了你的想法但可以改变你的人。来人,抓住他。”
院子四角出现几个悍子,都是子明从海上带回来的人,虽然是刘涛与子仁培养出来的,但这些人跟着的是子明所以只听子明的命令。
子明想绑住父亲就得要这些人出手帮忙。
刘涛迅猛上去,猝不及防的摔倒子明,厉声说:“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你在做什么?拿水过来。”
春草打水打算给夫人擦身,见姑爷叫了慌慌张张走过去,左脚踩右脚大力向前摔倒,打翻水盆。
紫阳叹春草的忠诚,为打翻水盆狠心将自己摔倒!
子明毕竟是春草抱着大的,见被打翻在地能不心疼?怎么舍得用水泼他?
子明见此大力反抗,挣脱父亲的压制,灵活翻身从背后抱住父亲,“快拿绳子来。”
悍将拿绳子过去就要绑住刘大人,为方便先将两位刘大人一起绑住。
子仁从院外进门,大声呵斥,“全都退下,否则杀。”
呵退悍将,子仁用刀子划断绳子。刘涛腰力一沉给子明一个过肩摔。
子明鲤鱼打挺站起来怒对大哥,“难道你也有帮着他吗?你也要母亲……”
“啪……”子仁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过去。
扇懵了子明,扇懵了众人。
“人多嘴杂,注意你的言辞。”子仁丢下话冷冷离开。
“父亲,我有事要和您商量。”
“到书房去等我。”
刘涛往屋里去,他已经有三天见不着那妇人了,不知怎么样了?丫鬟有尽心吗?
子明追出去拦住大哥,揪住大哥衣领,怒号:“你就这样冷情,你就这样帮着他,看着母亲,母亲……”
子仁打开弟弟的手嚎回去,“他都已经疯了,他就是一个疯子,我能该怎么办?我能该怎么办?我就不心疼吗?那就是我想要的吗?我心比谁都痛,你知道吗?”
子明一把抱住面红耳赤的哥哥。他不知道兄长有这么大的压力,他不知道兄长会如此痛苦。真的好痛,最关心的人就要力去了,就要永远离去了。
两兄弟找个地方用了许久才冷静了下来。
“他就是个疯子,疯子。”子明将手里的冰块不爽地扔出去。
“他疯了,我们的父亲疯了,他打算安排后事后,与母亲一同离开。”
子明停下手里动作,“你说什么?”
“刘涛打算不要我们了!不要我们只与他的女人在一起。”
“那个疯子,他想做什么?不行我要去阻止他。”
子仁拉着子明一同躺在木板上,死灰色的唇说:“阻止不了的,他必定计划了许久,我们阻止不了了!”
子明无力,“该怎么办?”
“只有母亲才能改变他都主意,现在必须要让母亲清醒过来,将父亲的意图告诉她。让母亲改变父亲的心意。”
子明做起来,“所以必须要让父亲手上的秘药有效,我想到办法了。”
子明跳起来跑出去,子仁闭上眼睛感受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