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见李大人脸上带有春色,像刚做了那事,而小雅身上满是红印,李夫人气哭。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人?!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勾引了相公。”李夫人揪着小雅的头发就往外扯,又不能扯到院子外去,不能让外人知道老爷好男风。更是恨了!
对小雅拳打脚踢,边打边骂,拿着簪子就要划花小雅的脸。小雅又躲又藏,最后抱着李夫人的腿就是求饶。
李夫人被压倒在地,开始扯头发大战。
“够了。”李世贵一声吼,两人都停住手。
李世贵没有了表面的温朗多了几分阴狠,对李夫人说:“今日之事被人下了圈套。你做着很好,让外面的人守住院门,不得进来。让你的人找我的人来,将这人带回去,只要不让外人发现他是男子身份。你随意怎么弄就怎么弄,弄死了我帮你处理。”
李夫人对上李世贵的阴毒眼,吓着不敢说话,只能愣愣的放开手。
“不,大人,你不能这样。小雅是你买来的啊!小雅是你……”小雅跑过去求饶命,结果被李世贵揪着头撞床沿,撞晕过去。
李世贵心里是恨秦素兰的,现在更是恨,从前讨好秦素兰的就是为了恶心刘涛,想着得到秦素兰再狠狠的折磨,以疼爱的名义来折磨。
奈何刘涛太过于强大,太过于敢拼敢杀,在一个个圈套陷阱里杀出一条血路。
秦素兰怎么样计划得逞?其实迷药不在茶也不在酒,而是丫鬟身上的一段香。
紫阳出品的迷魂药粉!无人能敌!
该丫鬟刚好感冒又吃了解药,所以没事。
正文 二百三十、出了叛徒
离李世贵的事件已经有三天,李大人暂时不敢报复。
秦素兰也落得清净。
漕运总督陈瑄亲自到刘府拜访,这位从未有交集的人怎么会突然拜访刘夫人。
秦素兰也觉得奇怪,奇怪的是陈瑄特意挑刘涛不在的情况。
两方坐下,上茶,聊几句闲话,入正题。
“今日陈某过来是专门找刘夫人的,事关漕运一事。”
秦素兰屏退左右,“大人但说无妨。”
陈瑄从怀里拿出一本账本,“去年中秋,扬州至兖州河道的税点处发生了炸河事件,死伤数几十人,军官也没了十几个。从中牵扯一桩重案,与刘夫人相关。”
秦素兰脑海搜索自己或许会犯哪些案件。
“陈大人但说无妨,我听着。”
陈瑄多看一眼这个镇定的刘夫人,“刘夫人似乎并不害怕。”
“要是证据十足,或是有强有力的证据,陈大人就不会让我这么轻松的坐着听。”
陈瑄打开账本,“宣德元年明记河道来往货物三百六十八次,运载的货物分别是丝绸、瓷器、咸鱼、粮食等。这些夫人都比陈某清楚,陈某想说的是咸鱼,永乐九年开始明记就开始做咸鱼生意,一直到今天。但从宣德元年开始咸鱼的量有所增加,从三万斤到今年的三十万斤。令陈某奇怪的是咸鱼的价格没有减低反而升高了三倍。请问刘夫人,这是为什么?”
对上陈瑄质问的眼神,秦素兰知道这里边必定出现了问题,有可能是死罪。
在刘家的账本里,咸鱼的买卖数量不变多少,买进卖出的价格与去年相当,外面的行价变动,而主子的却不得知这就说明掌柜的上下串联欺上瞒下。说不好听是有人背叛了主子。
但他们让嫌远夹带的是什么?
秦素兰思索好一会儿看向陈瑄。
陈瑄颔首道:“正是盐,你们明记商队利用咸鱼走私海盐,他们用鱼肚子走私盐块,夫人你可知道?”“去年秋季炸河的原因是分配不均,我们的人根据口供进入据点里面有三十万斤海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