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兰眼巴巴的看着夫君由远及近再由近到远,追上去。“夫君。”
她也就有事相求或做错事才喊“夫君”二字。这妇人真认为软声软气就是杀手锏,就会让他心软?
这次刘涛不打算心软。免得她到处招蜂引蝶。
“夫君,我一直在内院,对外面的消息不灵通,这事也是发生了三天的今天才知。外面的流言真不是我所愿。”
“夫君,那日我是出门给您挑布料,与匠人商量给小乖做新柜子新头面之事,我连那人是谁都不知。我办完事就回府,全然没注意有人在。”
秦素兰越说越委屈,她真的没注意会有人在,这完全是无冕之灾啊!
莫子在后面悄悄的喊,“夫人,夫人。”
前面的刘涛走得快,跟不上,后面又有人喊,秦素兰不得不停下脚步。
生气的说:“有事快说。”
莫子低声说:“主子让人做十来个款式不同的幕藜,让您出门挑着戴。”
秦素兰一阵无语,这是真的不能“抛头露面”!
正文 二五三、男人要哄的
二五三、男人要哄的
黄焕之虽然有登门道歉,但谁也没有接见他。收下他的歉礼,并告诉他不会追究就让他离开了。
对于这种制造噱头博取眼球的人,谁也不想见,毕竟带来的不是什么好名声。成为诗文的主角并不是一件好事,比如嫦娥。
一句“嫦娥应悔偷灵药”就给嫦娥带来无数的骂名。真实情况有谁能知?
小乖觉得自从那件事后府里少了许多热闹,多了几分寒意。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尤其是父亲在的时候。
父亲照常回府吃饭,也进娘亲的屋子,但父亲一句话也没说。娘亲就是剃头桃子一边热,热脸对冷脸。
经常出现下面的情况:
“这道菜好吃吗?”
“嗯。”
“给您专门做的衣衫,您看怎么样?”
“还行。”
“子仁信里提出的事,您认为呢?”
“会处理好。”不用你管。
问的小心翼翼,回答的简短无趣。
小乖很肯定父亲是在生气,生娘亲的气,父亲不想和母亲说话。
小乖现在知道冷战的最高境界就是生活照样的过,但我不想和您多说话。
这也像是一种闹别扭,大人间的别扭,一个讨好一个不理睬,但最终会和好。只是时间长短的不同。
“娘亲你什么时候将父亲哄回来啊!每天吃饭都战战兢兢的,明知道父亲不会说狠话,但还是觉得他下一刻就会拍桌子走人。我们还没吃饱饭,爹爹就放下筷子走了!”
一顿饭能不能好好吃?再这样下去会掉肉的。都怪那个死才子,要不是他就不会生活在水生火热中。
秦素兰将手里的毛笔放下,“娘亲我已经拿出十八般武艺了,效果不佳,你看看有什么办法!”
秦素兰确实用了许多法子就是不奏效,刘大人已经对这些法子有了抵抗性,秦素兰深感无力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