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出门只见大管家问:“他们人呢?”
“他们做了亏心事,跑了。”
“跑了,这么没义气。”
“怕春草,春草可不是好惹的,捉弄人手段不比夫人差。他们害怕春草最后是不愿意。”
夜莺不知想到了什么,抖肩,“我还要回去给夫人主子守夜,您先看着。”
一个个的都跑了,福伯只能认命在外面守着,要是半夜谁醒了不愿面对走出去出了事就不好。得要有人守着到时候好规劝。
莫子是喝醉加上被打晕后半夜就醒了,警惕的他醒来就发现身边不一样,不敢随意乱动暗中观察四周。
眼睛觉察这里是他的屋子,低头往怀里一看,大惊,这不是春草吗?
回忆起昨夜的事儿,知道是谁出的主意。一半懊恼一半幸喜。
狠狠闻一闻女人香,再眯眼偷看一丝不挂的春草。
夜太黑,看不是清楚,莫子蠢蠢欲动,心中暗念,小兄弟你可要给力啊,你可要雄起啊。
忐忑又高兴的伸手摸一把,壮着胆子继续,专往软的地方去。
……
”你想去哪?抛下我不管吗?”莫子拦下春草。
春草自顾自的系带,拍开莫子的手。“是又怎么样?”
“谢谢你将我衣服带过来,这是你的赏银。”春草将一株银簪扔到床上。
“哎!”莫子上前一把拦住春草,“客官,昨夜可伺候您舒服了?”
“我不满意。”
“我又舔又吸的,你还不满意?”
“就是不满意,怎么得?”
“你,你可别得寸进尺了。”莫子对着走到门外的春草喊。
梧桐对春草姐姐这“嫖客”的风度表示佩服,看着春草姐姐的离去的背影对莫子说:“哥,需要我帮你洗被子不?”
“谁要你洗了,滚滚。”莫子当着妹妹的面关上门。
这是恼羞成怒了!
梧桐偷笑,“哥,可别不说我提醒你啊,再过半个时辰茅掌柜就要上门了。春草姐姐可没说要和你在一起啊。”
“滚……”
梧桐对里面的人做鬼脸,转身蹦跶离去,回去给娘报信去。靠这个哥哥追春草姐姐难咯!
莫子在花厅外的走廊里走来走去,走烦了坐在栏杆上,脚不停的抖。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等死刑,你不如去练武场出一身汗。”夜莺端着茶走过。
“这与死刑有什么区别,要是春草答应了茅家人怎么办?”
茅掌柜报告账本不久就提出了茅三八与春草的事,夫人召春草过去问意见,从春草进去的一步起,莫子就站在外面了。
凌晨做那事春草是很享受,也很快乐,但是春草提起裤子就走人,一句承诺也没有。这让莫子的心悬着,脖子吊着。
“白芷,白芷。”莫子叫住另一个丫鬟,“春草答应了没有?”
“不知道。夫人不让我们靠近。”
白芷今日本该与春草一起伺候夫人的,但日上三竿了才见春草出现,一脸的春色,白芷将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了一遍,最终认为春草外面有人。
所以白芷不希望春草答应茅家的求亲,这样不对。
“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见到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老叶从前门走来。
莫子不搭理他,昨夜的事还没清算呢。
“你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