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真的去拿烈酒,子仁跟着在后面,“怎么了?谁让你生气了?”
子明挑着小坛子酒喝一口说:“还有谁?不就是我们心中的那人。他说我是没用的东西,他厌恶我。”
子仁想了想才明白子明口里的他是谁,子仁半疑惑的说:“爹说你是没用的东西?”
子明狠狠扫子仁一眼。
子仁笑了,“别人说我是娘最疼的儿子,你是爹最疼的儿子,爹怎么会骂你?你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
子明擦擦嘴,“我怎么知道他发什么疯。我进门询问娘宴席位子的安排,那些大人们的亲疏情况。他就开声骂我,说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爹当着娘的面前这样说?”
“是啊。”子明继续喝酒。
子仁想想笑说:“你也该骂。”
子明上下扫子仁,“你还是不是我兄长?有你这样说的?”
子仁靠在酒架子上,“为兄听闻,前几日咱爹找娘老是找不着。这大半个月来,娘都没有与爹好好说话,咱爹难得有空寻得个空闲让娘好好与他说说话,你却去打扰了。他能不生气吗?”
子明放下手中坛子,愣一下,“爹这是恼怒我占去了他与娘相处的时间?”
子仁颔首,“正是。”
“啊,哪有这样的人啊。一位母亲帮儿子准备娶亲事宜不是应该的吗?”子明搞不懂父亲。
子仁拿过子明的酒坛子喝一口,“你的父亲叫刘涛,与外人很不一般。不能与常人比夺!”
“那是我娘。”子明很不忿。
“那也是他妇人。”子仁不得不佩服爹对娘强烈的占有欲。
“不行,不能让他独占了我娘,我要去夺回我的说话权。”
“你要做什么?”子仁拦着子明。
“我去找他挑战。”
“可别。”子仁紧紧抓住子明,“你若是还想成亲你就不要过去,不然你的婚期有可能会取消掉。”子仁认真的对上子明,“你知道他是个疯子,尤其是在母亲的事儿上。你得要让他与母亲处处,说说话消消他心中的闷气,不然他会疯的。”
子仁见子明已经冷静下来,“遇到母亲上的事儿就没道理可讲!”
子明坐回去,继续喝酒。“他这人真独特!”
“一个想去挑战独特的人的人也是够独特的了。”子明拿起账本再去清点酒水,“那是父亲与母亲的美好时光!岂容你打扰。”
子明想起他从来没有打赢过他父亲,每次向父亲挑战都会败得一塌涂地。“我今夜去找他挑战。”
“你不会成功的。”
“你就这么肯定,我已经比以前厉害两倍了。会打败他的。”
子仁微笑不语,他知道子明不会成功的,至少今天不会。
子明突然跳出,拦住从外面回府的父亲,拔剑直指。“我要向你挑战。”
“这是你第几次用剑对着我?”刘涛用眼睛问子明。
子明为了证明自己,“我不记得了,我这次要告诉你我不是没用的,我也不是东西,我是你儿子。我要打败你。”
刘涛越过子明的剑,“到练武场去。”
“好。”
秦素兰目睹刘涛对子明发脾气,知道刘涛心情不好,明白自己最近忽视了他想着弥补一二,早早让人在大门处等着,没想到传回来的是父子二人的挑战。
幸好报信的人机灵,快快回后院禀报,秦素兰得以快速到练武场。
练武场里早已经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练武场里的火把很亮堂,能看清打斗的二人身影。刘涛经验丰富在技巧上更胜一筹,但刘涛体力大不如前!
这场比试若是刘涛不能快速获胜到最后必输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