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兰带着夜莺春草去走一走那些旧巷子,“迁都之后这里就没以前那般热闹了!”
“好歹是旧都城,怎么也比那些府城好。”
“春草说得没错,虽然京都搬离了这里,这里毕竟是太祖的起源地,太祖的皇陵还在这,京城的人不会对这里不管。这里的城墙与屋舍还是好的。”
按照礼制太子成年后要回到南京镇守,奈何,太子尚未成年就登上了皇位。
“这倒是,南京以前是人挤人,去哪儿都是人,现在正是出游的好时机。那些被文人雅士称赞的好地方,我们也该好好地游览一遍。”秦素兰笑说。
“夫人这样说,让奴婢也很想出门。奴婢要准备好些好吃的,带出去,在外面玩上一个大半日那该是多好啊!”
“祖母这是想去游山玩水?”小祺从外面进后院。
小祺被刘涛带在身边调教,也跟到了南京来。
秦素兰是个幸福的女人,做新妇时没有婆母顶头施压;带孩子时不多用她出手,孩子的教导全被刘涛给包揽了过去;儿媳进门没人敢给气她受,她也不用为儿媳的事操劳,不用为掌家操劳。所以说她是幸福福女人。至于那些不属于女人的事就不要提了!
“祖母带上小祺如何?”祖父与父亲都不会放心祖母单独出去。年纪大的人经不起大的伤害了。
“好,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咱祖孙二人一同到南京外去走走。”
“祖母随时都能叫小祺,祖母的吩咐他们不敢不允假。”
秦素兰牵着小祺的手向外走,“小王八蛋,尽是用祖母当借口,看他们会不会再允你假。”
“祖母有名声在,不怕他们发现。”
秦素兰带着一行人到南京的一处城墙去。
低调而又华贵的队伍出现在南京贫民窟外,引起许多人关注。
南京的老人都记得南京曾经作为京都的繁华,记得皇公国戚的奢华,记得高官大臣用的标记。
刘家的车马一出现就被人给认出了,但他们不知道刘家人到这的原由。
“这里就是春草姑姑出生的地方?”小祺看着外面不怎么干净的街面。
“准确的说这里是捡到春草的地方。当年我们都还小,从一个地方偷跑出来玩,见到一个饿得嗷嗷哭的小娃娃,我们也不知怎么办。两人支持丢下不管,有两人坚持带回去。”
“最后是春花与夏草姨姨将春草姑姑带回去的。”小祺说。
“对,她们两个最大胆!”
“您当时怎么没想着带奴婢回去?”春草问。
夜莺邹眉头,这不是个好问题。
小祺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询问有些唐突,想打岔跳过这个话题。
但被秦素兰搭上了话,“我当年自己都吃不饱,怎么会想带人回去?带你回去后,我们五个人一人省一口口粮与人换了羊奶喂你。由于没带过孩子,将你给弄发热。这才带你去了外祖父那处。”
春草擦擦眼泪,“奴婢想起了爷奶!”
秦素兰叹息,“改日我们带上祭品去看看他们。”秦素兰对小祺说,“你外曾祖父所在的院子已经成为了育幼坊,那里以前是祖母在管,现在交与你父亲,将来会到你手上。你若是有能力就多帮助他们,他们是你祖母的曾经!”
小祺太直腰身,“会的。”
“老爷。”马车外的人的喊打破了车里的沉默。
夜莺掀开车帘让夫人往外看。
打开了车帘才知道,车子到了闹市街头。
小祺、春草与夜莺纷纷下马车将位置与空间让出。
刘涛上马车,“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