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与夜莺被夫人的音量给吓到了,夫人从未这样说话。难道是吃醋了?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刚开始春草以为这是好事,可是时间长了,她就发现这不是好事。夫人是吃醋,但夫人开始不关心老爷的去向,也不关心老爷身边的走动的婢女。
春草觉得夫人有些抑郁,夫人不想说话,不再像以前那边笑得开心,不再像以前一样活泛。
“夫人,您这是与自己过不去。老爷虽然让前院的安排了两个婢女到他跟前,可是老爷与那想婢女没有丝丝不白的关系。您不要这样不开心?”夜莺说。
秦素兰恹恹不乐,“我没事,你去忙吧。”
秦素兰盯着某一处发呆,不想理身边的人,身边的人会让她跟烦躁。
夜莺离开夫人就去寻老爷。
“主子。”夜莺福身。“请主子去看看夫人,夫人这十几人来十分不对劲。夫人不是悲春伤秋的人,居然会对落花流泪;夫人是不喜静处一处不动的人,却时常一个人发呆。奴婢觉得夫人不对劲!”
刘涛皱起眉头,这几日他有些忙,他在安排一些旧部蛰伏,将一些旧部隐藏到暗处。没想到不理的那个妇人成了这样。
但刘涛心里认为这妇人是在装,这是一个求他回头的一个手段。
刘涛想去看她玩什么花招,若是满他心意,顺着阶梯下给她个面子也不是不行。
秦素兰在花园里绣花,她的眼睛已经不是很适合绣花,但她想绣花,只有绣花才能让她不烦躁。
见她在明媚的阳光下绣花,他有点不满,府里有针线人,现在不需要她亲手做衣服。
“你是想让你的眼睛瞎了?”刘涛拿走她手里的针线。
秦素兰没什么表情,“还我。”
刘涛将那些针线放到石桌上,“在日光下绣花,你不想要你的眼睛了吗?”
秦素兰拿过针线想继续做,“这不关你的事。”
刘涛坐下吃茶等她的解释,可是她将他当成透明的一般,一直做着自己的针线。
坐了许久刘涛得不到丝毫的语音,带有丝丝不悦,“你不是让我来?你这般做的目的是什么?”
秦素兰觉得他的声音有些刺耳,转身换一个方向。
刘涛将她手里的东西再次抢走,“你没听明白?”
秦素兰吼过去,“我知道了,你不要来打扰我好不好?你不是有很多事做吗?去做啊,不要来烦我行吗?”
第一次听到她这边情绪波动的吼叫,刘涛愣了愣。清醒过来,他有一种侮辱感,他居然被一个妇人吼叫,还是那个他最信任的人。
刘涛一手将桌子上的茶杯扫掉,挥袖离去。
秦素兰被他冷漠的面容给吓到,她感到委屈,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春草见老爷走了不敢去追,见夫人哭了立马去劝。
“夫人,可能是老爷在外面遇到烦心事……”春草不敢再说下去。夫人这自带抑郁的梨花带雨,让春草不敢多说。她怕越说越错。即便她不说话夫人也越哭越大声,越哭越让人心伤。
身为府里的一份子,小祺不可能不知府里发生的事。
三日后,小祺找祖父说:“孙儿观察三日,发现祖母行为异常像是得病一般,突然转了性子。”
刘涛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派人送信去京城,让紫阳与冬子到南京来。”
“是祖父。”
自从小祺点醒了他,他就喜欢站在远处看她,看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