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教我女红,父亲教我笔墨。父亲说母亲的字是天下的笑话,他不敢让我跟母亲学。
母亲教我掌家,父亲教我阴谋。他们二人恨不得将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全塞给我,在父母亲的安排下我曾经有十二位夫子师傅。
年幼的那段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恨不得回到过去,回到父母亲身边。
近些年大哥越发像父亲,像父亲一样办事,像父亲一样待我。可惜大哥就是大哥,看着大哥更让我想起父亲。
我像母亲待父亲一样待钱大郎,钱大郎却不像父亲待母亲那样待我。与父亲相比,大郎多了几分诗意。父亲是朴实的,他买的东西都是母亲需要的,绝不会专门为母亲买一株花,也绝不会买字画送与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