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和阿布都在看宴离月。
而这个时候的她想到了阿鸢……
阿鸢是为了不想让她太难受,所以才谎称那是丹药带来的后遗症。
此时此刻的宴离月心里堵得慌,心口隐隐有些不舒服。
夜修放下手中碗筷,之前的调侃和戏谑也逐渐收敛。
“怎么了?”
宴离月深呼吸几口气,摇摇头,“没事,只是心口有点闷,我去走走,你们继续吃吧!”
她没有看夜修和阿布,起身就去附近走走。
夜修和阿布面面相觑。
阿布突然说道:“她看起来有点不舒服。”
夜修眉头皱了皱,反问道:“你知道?”
阿布点点头,“来找你之前,她很痛苦,身上还有奇怪的纹路。”
夜修脸色骤然苍白。
该死的!
尉迟鸢到底在做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事情为什么还没有进展?
等等!
夜修突然一脸严肃看着阿布,“你们来之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阿布将自己知道全部都告诉夜修。
夜修的眼神逐渐发生改变,一拳就落到石墩子上!
“尉迟鸢,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我弄死你!”
也许是气氛,夜修的眼底有红光断断续续闪过。
阿布看的很清楚。
“你……最好是克制下自己的情绪,我可不想第二天早上醒不来。”
夜修愣了愣,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阿布是什么意思。
他深呼吸几口气,将心底的愠怒压制下,一巴掌就拍在阿布的肩膀上,“小家伙,谢谢你!”
阿布哼两声。
“你不用谢我,我纯粹是为了我的小命着想,和你这么危险的人在一起,就好像把脑袋系在裤裆上是一个道理。”
夜修:“……”
阿布和夜修是在对面山头下的小湖泊找到宴离月。
她打着赤脚,将裤子撩到膝盖上,两只小脚丫子荡在水里。
夜修要上前,阿布突然拽住他。
夜修眼里有疑问。
阿布却是很难得笑了一下。
夜修看了看宴离月的背影,又看了看阿布。
宴离月是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头的烦躁,也抑制了情咒的发作,没有去想尉迟鸢。
这时,身后有什么射来。
宴离月几乎是马上起来,转身,握住射来的东西。
她摊开手,那是一颗石头……
宴离月眉头微蹙。
搞什么鬼?
“出来!”
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