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离月一愣,尉迟鸢又补充道:“穿上婚纱的你肯定很美。”
听到尉迟鸢的话,宴离月轻哼一声,“我本来就很美嘛!”
尉迟鸢哈哈哈笑两声。
宴离月还想说什么,尉迟鸢用大手摸摸她的脑袋,“笨蛋,别说了,再说下去,你的情咒就要发作了。”
尉迟鸢的话说完,宴离月果然感觉到心脏一阵刺痛。
这该死的情咒,能不能不要老是打扰人家谈情说爱?
宴离月长吁一口气。
尉迟鸢刚要松开她的手,宴离月却不放,“你放心,我不会胡思乱想的。”
尉迟鸢的眼神有点复杂,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大概是半夜十二点,两人回到了人皇殿。
还没有回到殿主府,宴离月松开了尉迟鸢的手,“我憋的很,去上大号。”
说完,宴离月一阵风似得消失不见。
她去了附近最近的洗手间,刚进门,宴离月所有的伪装都卸了下来。
她的脸色骤然苍白,死死的揪住胸口的衣服,顺着门滑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喘息,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真的好痛。
不该飘。
宴离月死死的咬住牙齿,逼自己不喊出来,但实在是太疼了,疼到宴离月根本就挡不住。
嗓子眼里溢出了细碎的痛呼声,宴离月单手撑在地上,痛苦到额头上的青筋都凸显而出。
阿鸢!
阿鸢!
阿鸢!!!
宴离月的瞳孔猛然瞪大,一条黑色的纹路顺着她的颈脖往上蔓延一直到到她耳后。
尉迟鸢没有回殿主府,而是跟来了。
他站在洗手间外,听到宴离月的声音。
那张绝美的俊脸上,早已变得苍白无血色,甚至连眼眶都红了。
再给他一点时间,只要一点时间就可以了。
他想要再和她这么幸福的过几天……
想要看到她露出更多的笑容。
尉迟鸢闭上了眼睛,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他才转身,离开。
宴离月知道在这样待下去,尉迟鸢会担心,所以她在拼命的抵抗着情咒的力量。
她不想让他担心啊!
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掉落了下来,宴离月用手擦掉脸上的眼泪,但是眼泪却越擦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