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余惊未了,“你怎么在这里?思海呢?”
她的表现让我觉得没有一点慌乱,好像是在她自己房间一样自然。
“哦,思海占了隔壁的单间,我见你这门没关就进来挤挤喽。”
啊?我记得思海不是说我和他一个房间吗,怎么现在变了?
——预谋?
我的脑海里瞬间蹦出这个可怕的词。
“你,你没做什么吧?”
“怎么,你觉得我很轻浮?”她这反问的底气真是足,刚刚不是偷吻未遂吗。
“没有。”其实我心里觉得还是有一点的。
一个姑娘家悄悄的溜进男人的房间,还不声不响的坐到人家床边,就算这个男人跟她是名义上的姐弟,那也难逃轻浮之嫌吧。
我拉了拉被子,接着说:“你后面还有张床,要休息的话还是过去吧。”
她笑笑计从心来,“我就喜欢你这张床。”
“那我过去。”
我刚下床,她就钻进了被窝。“谢谢啦,替我暖到现在!”
我没理会,困意又来了,爬上后面的床盖上被子就睡。
谁知被窝还没暖热,她又来闹了。
“不是把暖暖的被窝让给你了吗,怎么又过来了?”我坐起语气有些厌烦。
他却理直气壮,“当然是审你呀!”
“审我?”得寸进尺的明明是她,却要审我,哪门子道理?
她双手叉腰俨然一副大姐大的样子。“你为什么要向思羽坦白我们之前是演戏?”她顿了一下,“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她?”
戏本来就是假的,再说我心里有谁跟她有关系吗,她已经拒绝我了还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无聊,我困了,你要闹去找思海去。”我说完躺了下去。
她大胆的掀开被角,做出躺下的样子,我被吓到了,忙又坐起,张开的嘴还没发出一个音就被她抢先抱头封住了。
我想挣脱,奈何她双手抱得特别紧,我根本挣不开。
吻毕,她半趴在我心口上,语气轻柔似室外的雪花。
“萧,我不想再捉迷藏了,回去我们就跟爸妈挑明我们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