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宋眉山嘟嘴作势撒娇。
“眉山,你起来,”陆长安将宋眉山拉起来,说:“眉山,你冲动易怒,被人一挑拨,就会坏事。九年前的法国农庄,一年前的深圳剪彩,萧启庆说什么你就信,林觅雅说什么你就信,我说过的话,你全部当耳旁风。宋眉山,你还是没学乖,你拿这套挑拨莽天骄有什么用,她并不会感激你,只会记恨你。”
陆长安说:“宋眉山,萧启庆设计你,你还懵然不觉。”
宋眉山扭开头,回嘴:“陆长安,全天下人都不说我蠢,只有你说我蠢,我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抗拒你说的话,我一点都不想听你的。”
“那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和你生孩子,那你是不是管全天下人叫哥哥。”
“陆长安!”
“干嘛。”
“我掐死你。”宋眉山扑过去,“我告诉你,我讨厌徐徐图之,我喜欢萧启庆的那套说法,他说想不如做,凡事做了才知道结果如何。”
陆长安叹气,“那结果如何呢?你这么冲动,你去给莽天骄剪彩,你偶遇萧启庆,还能面见林觅雅,如果你根本就没出门呢?宋眉山,你身怀大肚,根本就不宜出门。”
“我不出门我也知道你和林觅雅的奸情,陆长安,这事你应该怪你自己,不应该怪我。”宋眉山说:“是你先不厚道的,你撩拨了林觅雅,人家恨你,便报复到我身上来了。”
“即便如此,”陆长安道:“即便如此,但如果你不出门的话,林觅雅也不会跑到香港去报复你。我们可以等林觅雅生产,一样能查出来林觅雅腹中孩子是谁的。你这么激动,你失去孩子不说,还伤害自己的身体。另外一方面,林觅雅含糊其辞坐地栽赃,我还得表明态度,压着林觅雅去堕胎。其实我们当时根本不必作恶,等林觅雅孩子生下来,肯定能顺藤摸瓜,兴许还摸出来一大串。现在林觅雅的孩子一掉,全部乱了。”
“陆长安,人心都是肉长的,林觅雅怀着孩子,她说是你的,我能不激动吗?”宋眉山垂了眼睛,“陆长安,这事是你欠我的,不是我欠你的。”
男人叹息,“眉山,我都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你说你征战四方,你说你已经成了女王,可你总是这么轻信,叫我怎么能放心?”
宋眉山爬起来,她抓男人手臂,“陆长安,你说得轻轻巧巧,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又不知道你和林觅雅在搞什么东西,鬼知道你们在搞什么?你说让我别激动,那我怀了人家的孩子,你也无动于衷?陆长安,你真有意思,你能忍,我不能忍!我告诉你,陆长安,我一天也不想忍,一点点小事也不想忍,我忍你们多年,我已经快忍爆炸了!”
“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陆长安放轻了声音,哄妻子,“不忍,不忍,宋眉山什么也别忍,宋眉山就什么都不要管,坐着吃饭睡觉就好。我来,我来好吧,我能忍,我来。”
“哧哧,”宋眉山笑起来,“什么你来,你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