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风早晚会吹到国内来，早点接触这种环境，那么在大环境的瞬间改变当中，就多了一份生存能力。
其实这些话不需要苏文浩去说明，之前李嫣跟穆芳，还有方松波他们私下也聊过好多次这个问题。
穆芳是杀过人的，这一点大家都知道，但就穆芳的回忆，她当时完全就是凭借着一股绝望后的怒火，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些懵懵的，已经记不得当时杀人的感觉了。
至于方松波和杨宇，他们是死过一回的人，对于杀人这种事，比普通人稍微能够接受一点，更何况是大势所趋，他们虽然有点担忧和紧张，但他们也表态过，要真是发生了战争，他们绝对不会手软的。
还有李嫣，李嫣虽然没有表态，但在心里，她也一直对自己进行洗脑和催眠，杀人不杀人的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苏文浩让她干什么，只要身边有苏文浩存在，那么不管去做什么，李嫣都相信自己不会退缩的。
所以，现在她心里也有点紧张，但却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哥！”
沉默了一会，李嫣问道：“神族信徒怎么分辨？”
苏文浩想了想，这才说道：“神族信徒有两种，一种是完全被洗脑的，是一种功夫秘法，他们跟正常人无疑，可一旦接收到指令，他们就完全失去自我，对周围的普通人，或者是警察军人，进行攻击，不畏生死。”
“这是被操控了？”
“对，操控。”
“那也就是说，他们没有自己的意识？就像一个杀人机器一样？”
“嗯。”苏文浩点点头。
李嫣蹙眉：“能救吗？”
“可以。”
李嫣询问：“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要直接杀掉？抓活的，然后把他们救过来呗。”
苏文浩笑了笑：“我没说要杀这一类，这一类人基本上是身不由己的，之前穆世宠的父亲就被洗脑了，后来也被治好，现在就是一个正常人，我说的是杀第二种。”
“第二种是什么？”
“是纯粹的神教教徒，信奉神教的教义和宗旨，他们不一定被洗脑了，要知道，被完全洗脑的人，是不怎么具备智慧的，只知道杀人，制造混乱，而第二类的教徒，是有自己的思想，今天晚上闹事的人，有不少是第二类，这一类人都有自主意识，也就是说，他们该杀，也该死。”
李嫣眨了眨眼：“可以开导吧？”
“人数太多，没那么多功夫去开导，第一类是不自主的，而第二类是自作孽，所以，第一类可以救，第二类，没必要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