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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雷雨真是恼人啊。

今天他关好了窗户,但地板上还是有一些渗进来的雨水,在地板上汪出了一小片水渍,顺着木地板的缝隙渗了下去。

他悄悄起床,端着烛杯来到阿比盖尔的房门外。下雨的深夜空气异常清冷,必须要穿厚睡袍了。

他披着一件带毛领的睡袍,据说是国王的睡袍。

脚下没有穿室内拖鞋,而只是赤着脚。

地板冰凉。

其实,不管是站在走廊上或是耳朵贴在门上,都听不见卧室里的声音,但他还是忍不住。

他想象着她现在的模样,想象着她躺在床上她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他其实也没有办法真正想象,他只能可怜兮兮的用别人的身体,换上她的脸。

可只是刚开了个头他就吓坏了,他不能想象她做那些不可描述的姿势或动作,那怎么可能是她呢

可他又知道,她确实已经是一个很美妙的女人了,她有好几个情人,所以想必她已经有了十分丰富的做爱的经验。

他紧张的想起修道院里的教士们是如何严厉教诲的男孩们都必须在早上忏悔,晚上是不是有。

唉,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他在梦里见到的女孩都没有真正的脸,她们像是那种缺胳膊少腿的罗马或希腊雕像,有着丰腴的身材,但没有脸,有时候甚至没有脑袋。

他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如何的呻吟,他又激动又沮丧又愤恨,心情来回横跳,躁动不安。

那些侍从们全都说女人是能让人到忘记自己的存在,女人的身体,女人的容貌,其实性情反而不是他们看中的。

法兰西宫廷目前公认最想睡的女人是普罗旺斯侯爵夫人,侍从们讨论夫人的容貌美丽的金发长发娇软红润的双唇,绵如白云的胸;他们说到夫人的吻一定很美妙,能跟夫人上床那就等于跟国王有了交情。

他们怎么说的来着说夫人是王宫这个大马厩里最美也最难以驯服的一匹小母马,目前为止骑过这匹小母马的人有陛下殿下,或许有队长,也或许有泰特斯兰伯爵,所以陛下才接连流放了伯爵两次。

他是觉得小母马这种词太粗俗了,但偶尔在入睡前想起来这个粗俗的词,莫名其妙的居然很让他兴奋

他的手忍不住摸着自己的某个部位。

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女孩子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突然大喊了一声。

阿德里安吓得差点捏坏了自己的某个重要部位。

阿比盖尔一脸受惊匪浅,“你干嘛站在这里吓死我了。”

他愣住了,过了快有1分钟才想起手还放在不可描述的部位上,赶紧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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