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支舞也没跳,舞会进行到一半他就溜了出去。
拉过一个女仆,问“这儿有能写信的地方吗”
女仆好奇的看着他,“有的,大人,您请跟我来。”女仆带他去了一间书房。
卢浮宫的一切都很精致,银制的墨水瓶,放在木制的墨水台上,旁边有一个银制的笔插,插着一根羽毛笔,羽毛上沾着金粉。
到处都点着明亮的蜡烛。
他命女仆拿来一支三头烛台,放在书桌上。拿过一张信纸。
“你知道要怎么写信给普罗旺斯夫人吗”
女仆低着头偷笑,“知道。您在信纸上写上夫人的爵位,我会把它交给夫人的女仆。您需要夫人回信吗您要告诉我您的名字爵位和住址,不然夫人问起来,我怎么回答呢”
“我会在信纸上写上我的名字,不需要回信,但我需要你确定信一定送到夫人手中。”
“我只是室内女仆,我只能保证一定会交给夫人的女仆。”
“那也行。”
他奋笔疾书,写的很快。
写完信之后,叠成三叠,从抽屉里拿出火漆勺,在蜡烛上加热,将融化的火漆倾倒在信纸上。
他还没有自己的家徽戒指,就很随便的用手指上的一枚刻花银戒指印在火漆上。
“拿去,交给夫人的女仆。”
“是的,大人。”女仆接过信,但并没有立即离开。
阿德里安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枚银币,递给女仆。
女仆这才笑眯眯的行了一个屈膝礼,“谢谢大人。”
他又回到舞厅,在舞池里搜寻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不在舞池里,她正跟克劳德站在一起。
“累吗”
“是有点累。唉我还以为现在没有什么影响呢,只是一个月之前我还能跳上一整晚都不用休息。”她遗憾得不行。
路易用不着休息,他可是个停不下来的跳舞机,现在,他的舞伴是凡妮莎。
克劳德看着路易,“这样好吗你就该把她赶出去。”
“没必要。她乖乖的不惹事,我就能容忍她待在宫里。只是跳舞而已,我不能陪陛下,陛下可不能总坐在宝座上。”
“你可别太大方,要是陛下又上了她的床”克劳德皱眉,“再过几个月你就不方便了,到时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