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很难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不过炭治郎已经很满意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看到祢豆子恢复得这么好,哥哥很高兴而已。”炭治郎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
祢豆子也跟着笑起来,像个纯稚的孩童。
然后她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纲吉,因为头发的颜色与某人有点相似,她迷惑了一下,冲纲吉露出大大的笑容:“善、逸!!”
“……啊?”纲吉一脸懵逼。
炭治郎干咳两声,连忙跟他解释:“祢豆子现在认人不太行,前阵子伊之助来看我,非要让她记住自己的名字,后来善逸——也就是我的另一个朋友,见她管谁都叫‘伊之助’,好像是吃醋了吧,又死皮赖脸地让祢豆子记住了他的名字,于是现在……”
于是,祢豆子现在见到谁都喊‘善逸’了。
“善逸!”祢豆子又叫了纲吉一声,满脸的高兴,还摸了摸他的脑袋。
纲吉听炭治郎说过,祢豆子曾经被人下过暗示,见到人类都会觉得像是自己的家人,所以他现在被摸头,完全是被女孩当成了自己的弟弟……
祢豆子像个大姐姐一样,摸完脑袋,又摸摸纲吉的肩膀,然后不小心碰到了他胸口处的红色玻璃珠。
祢豆子:“……善逸?”
珠子里出现的人影,是真正的我妻善逸。
“咦?”炭治郎和纲吉都好奇地看了过来,预言珠被祢豆子握在手上,两人都能很清楚地看到此时金色头发的少年正在看一张略微泛黄的旧画像。
孩子的心思最单纯,所以看见什么就是什么,祢豆子不像纲吉和炭治郎,他们在看到珠子里出现的东西时需要先打断思路进行冥想,而心思单纯的祢豆子却不需要。
她看见那幅画,就对画上的人物画像感兴趣,然后画面很快一转,就出现了画像上的人。
“这……这是……”炭治郎看见珠子中出现的鬼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是什么?”纲吉不解地看向他,“那位善逸先生的亲人变成鬼了吗,他刚才看的是对方生前的画像?”
炭治郎飞快下床跑到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关上病房的门,拉着祢豆子和纲吉,小声地说:“那个不是善逸的亲人,是他的师傅和师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的师兄被人变成了鬼!”
纲吉还是一头雾水:“能把人变成鬼的,应该只有高级别的鬼,或者是鬼舞辻无惨本人才能办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