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最恐怖的恶梦来了——她那个无缘的老爸突然冒了出来,还和她老妈误会尽释、重续旧缘、携手走进礼堂。她也正式跟了老爸姓,改名为徐蓓蓓。
但是,母女间恶劣的关系并没有改善。她讨厌像个陌生人的老爸抢走老妈,她讨厌父母无聊透顶的婚姻,她讨厌随老爸回到他英国的侨居地……那里的环境更是陌生啊!
所以她翘头了,溜回台湾自力更生,她再也不要幻想从老妈那儿得到任何的爱了!
徐蓓蓓是一个没有“家”的人,这个头脑坏掉的男人居然想将她带回家?
她下觉偷偷瞄着同坐在房车后座的他……
贺廷睿正巧也在打量徐蓓蓓。
她浑身洋溢着青春,乍看之下天真烂漫,偏又在眉眼间内蕴着一股淘气,那里才是她全身最闪亮动人的地方。
徐蓓蓓斜眼睨着身旁这个看来气度雍容、风采俨然的男人。哼,彬彬有礼的英俊外表都是唬人的,她最受下了他那碍眼的深沉阴恻微笑态势!
“喂,史菲……见鬼了,名字那么长做什么!史老怪,我说……”
“你说什么都没用!”他一口否决。
“我和你玩个游戏。”她兀自从小背包中挖出一个铜板。
他状似漫不经心地徐缓舔唇言来,“玩打赌的游戏啊?”
“思思思!”她点头如捣蒜。“我若赢了……”你就放我走!
不给她说完的机会,他快如闪电一把夺过铜板握在手中。
她想要诈?他奉陪!
“你土匪喔!哪有人说抢就抢的!”她哇哇大叫。
他淡笑着,先发制人地提出一串条件,“我说呢,我若赢了,我会安置克城兄妹们,前提是你也由着我安排。我应该还没告诉你,我家中有一个九岁的小孩,你必须戒掉讲脏话的坏毛病。”
拿克城他们的前途来要胁她?他的确挑中她的罩门了!她成了闷嘴葫芦,气呼呼地抛出两个想将他枪毙的卫生眼。只要能逃离他的魔掌,她一定要钉布偶诅咒他!大恶魔,史老怪……
唉!她拿这种老掉牙的把戏来舞弄,实在太小看他了……贺廷睿微微挑起眉,随即将铜板往上一抛,待落在手心后就以另一掌遮盖住。黑亮眼睛瞥她一眼,“如果是人头,我就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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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奖时刻——哒啦,是绝对跑不掉的人头向上喽!
“你当然……”会赢!徐蓓蓓猛地住口,吁出一口怨气。
姓贺的,你给我记住!
她玩这把戏从来没输过,只有在遇上这个恶魔党后,才老落居下风。
贺廷睿笑得嘴角都差点延伸到耳边了,大掌怜宠地揉乱她的短发,“这个铜板不错,送给我吧!”
把两面都是人头的特制铜板送他?那她不就露馅了吗?“不行不送,你不可以要!”
她快如闪电一把抢过来,想也没想就塞入胸口藏好,小嘴嘟得半天高,嘀嘀咕咕地,“没见过比你更恶劣的人!”
他眼睛猛盯着铜板的藏身点,“你确定铜板放在那儿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就不信你还敢抢!”铜板硬卡在胸口,感觉起来是有那么点奇怪啦!
“真的舒服吗?与肌肤轻轻的接触,凉凉的吗?还是已经变温热了呢?我很好奇呢!”他憋着笑意倾过身,食指缓缓滑过她高低起伏的胸口。
“啊!,一她双手忙护着领口。贺色鬼竟明目张胆地在车内挑逗她?徐蓓蓓满脸通红地低呼,“前头有司机,敢情你还想把手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