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着急,这爷心中怎么想的?那可是缺德的事儿啊!
“没卖给咱们国家的人,他们拉着那批东西又直接去了非洲,低价卖给了另一群黑鬼。”
呼——
小北松了一口气,踮起脚尖拍了拍楚殇的肩膀,“做的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下次再来了还打他丫儿的!”
楚殇看着她的笑脸总感觉有点儿邪恶的因素在里面。其实小北的心里这下子是彻底的踏实了。这种道德败坏的黑人的钱,不花白不花!用手蹭了蹭自己手中当中的银行卡,那小心翼翼的程度很像是在擦阿拉丁神灯。其实也差不多了,这个社会,有钱什么买不到?
“财迷!”楚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她还是呵呵呵的傻笑。无奈,楚殇搂着她的腰硬生生的往下走。下楼的过程,小北都是浑浑噩噩的,意识回到脑子中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外面了。楚殇摇摇头,幸好自己早先就把钱交到了这个小女人的手里,不然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说不定就被谁用钱给勾走了!
“呦呵,穿越了?我从楼上穿越到院子里了?呵呵呵……”
小北一句说完,再看一旁楚殇的眼神,那简直是看白痴的眼神!他牵起了她的手,拉着继续走,嘴巴还不忘不咸不淡的损着她,“白痴!就知道爱钱!要那么多钱你有什么用?也不知道像别的女人那样去逛街去购物。一休息就赖在家里睡觉!”
额……她囧了,他是什么意思?说她懒?说她不修边幅?说她爱财?还是说她不会花钱?嫌弃她了么?这就开始腻烦她了?怀远的时候拿她当皇后,生完孩子渐渐的就把她看做是嬷嬷了?
她撅嘴,放慢了脚步,不满的嘚嘚,“拉着我做什么?我自己有车,我自己会去部队。”
男人闻言身子骤停,她来不及刹车鼻子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背后上。鼻子立即就又酸又麻了,眼泪儿都出来了。男人转过身看到捂着鼻子流眼泪的女人,刚才被她噎的心口堵得慌的心口,现在也不那么生气了,取而代之的,都是心疼。
“怎么了?我看看。”他拿下她的小手,帮她揉了揉鼻子,最后在她的鼻子周围亲了一圈儿,这才直起身子,轻声的问她,“怎么样?这回还疼吗?”
“不疼了。”她心里热乎乎的身体一倾就钻进了他的怀里。原来她男人还是对她很好的!看看,刚才亲她的时候多温柔啊!刚才是她多想了!嗯,一定是的,她倚在他的怀里深深的做着检讨,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容易生气了,不好,要改,不然哪天楚爷遇上个温柔似水的女人,不会对他发脾气,人还年轻漂亮,要是被勾走了可怎么办?
“还耍性子吗?知道什么是报应了吗?”
“……”
她扬起脸,一脸的憋屈,她就没有见过这么没情趣的男人!亏她刚才还想着为他改变自己的脾气来着!她呸,呸呸呸!黑色的小靴子高高的扬起,又重重的跺在了地上,楚殇的脚,在千钧一发的时刻逃脱了,不然这丫头这奋力的一脚要是坐实了,非得将他脚上的指甲都踩碎了。
“靠!楚殇!为什么要躲?哎呦,疼死我的脚了!你不知道秋天了,地面变硬了吗?”莫小北哭丧着脸,单脚着地在地上跳来跳去。
“死女人!知道疼了?可见你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气?你这是想谋杀亲夫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上了车。安芯蕊看着他们点点远去的身影嘴角浮现出了一丝浅笑。她站在门口张望了一阵,扭过头问,“张妈,你说这俩孩子整天就见他们这么吵,怎么一遇上事,感情就又好的恨不得替对方去死呢?”
张妈也笑,想了半天,扑哧笑出了声,“这个,就是月老给他们扯下来的缘分了!”
安芯蕊点点头。感情这个东西,真是没法用常理去形容它。
秋风飒慡,开着车窗扑面而来的都是清慡的晨风。楚殇的车子开出的方向,却不是去特战总部的方向。小北斜着眼睛瞅瞅他,他紧抿着双唇,眼睛凝视着前方,他专心致志看着前方的侧脸,特别的帅!她看着都有种将他揣在口袋里不让别的女人看到的冲动,现在的女孩子,见到了高富帅就想尽办法的想要得到。见着豪门就削尖了脑袋往里钻。
总的来说就是敢干!说白了就是用年轻的资本去博得那些看上去令人眼花缭乱的金钱,脱光了衣服将男人拉到床上去,一夜的糜烂,等到第二天一早,再哭哭啼啼的让男人负责。哦,到底是谁强奸的谁都不知道了,怎么让男人负责?难道男人长了小弟弟就是罪吗?只要是上了,做了,只要是女人愿意,随时都可以去法院告他强、jian,小北摇摇头,感觉世道变了,真是变了,好多东西都在急速的扭曲。
手上一暖,她低头看见楚殇握着她的那只手。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他什么都没说,但是从手心里传递出来的信息已经通过两人的手传进了她的心里。暖,甜,幸福的感觉都在。
也许是刚才吵得累了,也许是想的多了,她紧紧的回握着他的手,不想松开。
走着走着,小北的眼睛注意到了他们曾经一起住过的那个小小的复式。车子停下了,就在那个复式的门前。这里有他们许多甜蜜的回忆,但是也是在这里,开始的他们第一次痛苦的分离,对这个地方的回忆,小北的心里总是既保有甜蜜和温馨同时又充满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