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也不磨叽了,既然她不配合,也没有磨叽下去的必要了。强上么?只要是她能忍受,他到也无所谓。
突的,小北眼睛蓦然圆睁,他妈的楚殇!这一下恨不得蛋蛋也跟着进去吗?一下比一下猛烈的进攻,难受的她眼泪汪汪的,早知道准备工作不做好会这么痛,她娘的她就不该在这个时候耍性子!
罪已经受了,她也不想这个时候再讨饶了,脚下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就如同一个孕妇,选择要自己顺产,结果生了一半,该受的罪都已经受了个遍,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她却觉得受不了了,想要去剖腹产,那不是要受两次罪吗?
小北紧紧的搂着男人的狂躁发泄的身体,她额头上已经全都是豆大的汗珠儿,她咬着牙只希望身上的男人能够快一点儿结束!
呼——
低低的轻呼,浓重的喘息,他侧身躺在她的身边看她。
“行啊,真不出声?慡吗?”楚殇发泄完了,身心都舒畅了,也有心思拿这种事情和她开玩笑了。
精致的小脸上,镶嵌着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转了一圈,最后将视线锁定在了男人意气风发的俊脸上。懒懒的掀了掀嘴皮,“帮我上点儿药,给我讲故事,我要睡觉。”
讲故事?呵,好像是很久没讲了。那时候小北怀着宝宝晚上被肚子压的睡不着的时候,他就搂着她给她将故事,坚韧的劲儿好像一千零一夜一样,每晚一个故事,一直讲到两个宝儿顺利出生。现在回想起那个时候,恍若就在眼前,可是眼看两个孩子都马上要周岁了。一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来了。
楚殇的一只手臂圈住她,另一只手向床头的收纳盒子摸去,他拿出药膏为她下面抹着药,她还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身体,他抬起头想问她今儿想听什么故事,却意外的发现她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他嘴角微弯,将她裹进了自己的怀里,今儿孩子没有在他们屋儿,所以他关了往常习惯开着的小壁灯,两个人被这熟悉的黑暗紧紧包围着……
当凌露知道贾宁在自己出院的那天出了车祸至今未醒的消息之后,当她看了小北手机上那些贾宁的照片之后,她的脸依旧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但是眼睛里夺眶而出的眼泪还是不能欺骗她自己的感情的。她洗了脸,眼泪就又出来,又去洗,刚洗完就又被泪湿了双眼。
小北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忍不住出声提醒她,“露露,我感觉贾宁是在等你,现在他的心如同死灰一般沉寂,只有你的陪伴,能够使他找回求生的本能。”
凌露怔住了,瞪着一双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瞅着莫小北。“真的吗?他还可以活过来吗?不是说,植物人都永远不能睁开眼睛了吗?不是说,植物人就是做一辈子的活死人吗?”
“人与人的体制心智都是不一样的。难道你不相信贾宁能活吗?”
“小北,我比谁都希望他能活,而且要好好的活!要不然,我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他,撵他走,我就是希望他能忘了我,找一个好的姑娘!我的心有多苦!我以为他想开了,真的不再找我了,没想到他……”凌露的眼神很悲戚,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她多么希望看到贾宁能找到一个好女孩,快快乐乐的过一生啊!至于她自己,只要是看到他幸福,她就满足了。
莫小北拉着凌露的手,往她的手心里塞了一个东西。凌露抹了把眼泪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身份证。是……她的身份证,她立即就明白了小北的意思,以后,她就不用再像一个逃犯一样的生活了!曾经那个凌露已经死了,现在的她,脸变了,姓名变了,走在外面已经没有人能够认得出来她了。
“你……”凌露捏着那张身份证,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说自己这次受伤很严重,伤了脸,变了父母所给的原始的容貌,但是,她也因此获得了一个崭新的身份。这算是因祸得福吗?
“估计白天贾宁的亲人们会在,你要是去的话,还是先别说你就是凌露,万一那两个老人还暂时接受不了呢?咱不是为了能够进去见到贾宁吗?什么事儿都得暂时忍耐。你记住你自己的新身份,到时候他们问你的时候,你就可以说是他同学什么的,嗯?”
“谢谢,你想的真的很周到。”凌露捏紧了手中的身份证,有了这样的身份,也能更轻松的见到贾宁了吧?
在医院中住院的贾宁仿佛是铁了心的不想醒来。每天凌露都早早的去,星星挂满天的时候再回来。他从监护室转入了普通的病房,他身上的外伤渐渐的长好,骨折的部位也不用再绑石膏板了。凌露每天都要和他讲话,她坚信,他会听得到她的声音的。她也会抽出固定的时间来为他按摩四肢的肌肉,给他翻身,听别人说躺在病床上久了,身上的肌肉就会萎缩,将来醒了的话,由于肌肉的萎缩严重也会长时间内不能正常的行走。
所以她每天不辞辛苦的为他按摩,随时期待着他能睁开眼睛,如果他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她,他是不是会很高兴?
贾宁被凌露照顾的很好,一开始贾宁的父母见到这样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每天都过来照顾贾宁,心里稍稍有点儿疑惑,难道是自己儿子交女朋友了?没听说过啊!别说,开始的时候,两位老人还有点儿防范凌露,但是日久见人心,贾宁这一睡,就是两年,整整两年的时间,凌露还是一复一日的这样照顾他,两位老人看了都有些不忍心了。
他们对贾宁能醒过来已经不抱有希望了,他们也劝凌露不要再来了,贾宁不会醒过来的。但是这个姑娘就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第二天一早,她又会早早的就来到贾宁的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