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先生其实并不在意a的死活,不过这件事涉及到港口黑/手/党的颜面,他作为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必须将这件事彻查清楚。
他隐隐约约有种感觉,a的死与这家咖啡厅应该没有关系,他也说不上来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或许是对面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过于人畜无害,亦或是摆在吧台上的那坛子不知名的酒实在太香了?【这个划掉】
“a是谁?”
听到中原中也的质问,藤川时茫然了一会,“他什么时候死的?”
“就在前几天,他的手下也一起被杀了。”
中原中也很有耐心地回答着他。
“那就与我无关。”
藤川时又打了个哈欠,向来冷淡的声线染上了一丝困乏的黏糯,“我已经不杀人了。”
说完他就转身拉开了仓库的大门走了进去,完全不给身后人继续追问的机会。
“喂!”
这种没头没尾的回答自然不能让这位年轻的港黑干部满意,中原中也刚想追上去,面前就出现了三堵高大的人墙。
蜻蛉切,日本号,御手杵,三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付丧神站在一块,无形中给人一种微妙的压迫感。
“抱歉,中原先生,我们主公要休息了,还请不要去打扰他。”
蜻蛉切望着对面的橘发青年,语气谦逊得体,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如果我非要打扰呢?”
中原中也沉声道。
“那就只有用这个来论高低了。”
日本号驮着他的那把长qiang,扬起头懒洋洋地出声道。
“啊,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去外面打,不然把主公吵醒了就不好了。”
作为三大名qiang中身材最为纤细,性格也最软和的一个,御手杵有些困扰地摸了摸后脑勺,轻声提议道。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看了眼外面还未完全西沉的斜阳。
这种时候睡觉?骗球呢?
“好了,打住打住,美酒在前还谈什么打打杀杀的,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呢?非要动刀动qiang的,所以说你们这些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粗鲁。”
次郎拿出一个朱红色的酒盏,往里面倒满了酒,随后冲着一旁的橘发青年敲了敲手中半空的酒坛,“喂,那边的中原小哥,不如先坐下来喝一杯?”